“Hi~Can I play with you?”一个矮小的髭须男人正要把脚伸进浴缸,虞越吓得想起身离开,一道怒喝同时止住两人的动作。
“Fuck off!She’s my girl!”蓬松的乱发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利落寸头,衬得他锋锐的五官更具威慑力。
矮个子男人瞧着宗谔两臂壮硕的肌肉,似乎能估量出挥拳的力度,连忙尬笑着溜走。
宗谔站在池边瞥了虞越一眼,却是踏步走开。
“谢谢你。”
低软的态度让他的脚步顿住。宗谔返身慢慢踏进浴缸,虞越的身子后缩,但是没有离开。
浴缸大概能容纳五六个人,宗谔靠坐在虞越对面,长腿伸直了也没碰着她。
她的双手环抱在胸前,长颈低垂着,偶尔抬眼看一下他,又咬唇移开目光。
宗谔热得想调低水温,但他知道是心火在烧。如果不能再次拥有她,阿尔卑斯全境的积雪也解不了自己的渴念。
他在术后休养了一个多月,每天都在怎么弄死钟訚的想象中度过。
跟随全校来到奥地利后,宗谔避开与他们的接触,远远地看着虞越和钟訚情投意合的形影不离。想到自己可能是让他们感情升温的催化剂,他连虞越也忿恨起来,强迫自己不要再留恋她。
可是现在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害怕自己又不似以前那样排斥,他就什么恼怨都没了,只想让她更柔顺的靠近自己。
“我知道了……钟訚干的那些事。”沉默的不知泡了多久,虞越终于开口。“我很害怕,不得不顺从他……”
宗谔整张脸都亮了,他快速移到虞越身边,看到她想躲又拉开点距离。“他就是个可怕的变态!你看我,喜怒都在面上,绝对不会干出算计别人的阴险勾当。”
虞越勉强地笑了一下,看起来不是很赞同他。
“之前……我对你太粗暴了,但我说的那些话,只是吓你的。”宗谔放软了声线,本就低磁的嗓音听来愈发撩人。“我想对你温柔,只要你肯给我机会。”
他感到虞越的腿蹭过自己的膝盖,宗谔在水中摸到她撑在坐板上的手,指腹搔着她的指缘,将五指一根一根地勾进自己掌中,忽地把人扯进怀里横抱着走出浴缸。
“天天在矮坡上龟爬没劲透了,我带你去玩点刺激的!”
一个多小时后,虞越和宗谔站在海拔超过两千米的雪山顶峰。这里几乎看不到凸露的山石,整片松软的雪地承接着单板滑雪者的花式动作,各种酷炫的身姿看得虞越眼花缭乱,她想凭自己的实力这辈子都做不到了。
宗谔行装穿戴完毕,他半蹲下身,拍拍自己的肩膀让虞越上来。
虞越理解这个动作,但不明白他的意图。“你不会是要背着我滑吧?”
“不然怎么样?你自己能滑吗?”
虞越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噎住。他是太疯还是太没常识?单板滑雪本就是极限运动,他自己去滑稍有不慎都会出事,何况背上增加重量,会极大降低他习惯的平衡性。
“谢了,我看你表演就好。”虞越后退几步,打定主意要远离疯子。
宗谔移到她身边,拽着她的手腕问:“你不相信我?”
他怎么会愚蠢到说出这种答案必然是否定的问题?虞越强忍着笑意,尽力板着脸道:“你说的温柔就是让我和你一起摔死?”
宗谔说不过她,两人拉拉扯扯的,虞越就是不肯让他背。
这时走来一对母子,小孩大概十岁左右,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妈妈就把他背起,然后利索地向下滑去。
母子俩高兴的呼叫声传上来,宗谔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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