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万使不得,待会驸马回来还要却扇喝合卺酒。”
她闭着眼,小声嘟喃:“那,那你们再喊本公主就是。”说着又要倒下去。
小满直接抱着她:“公主,别睡!”
伺候的宫人正着急间,新房的门被敲响。
女官微微诧异,去开了门,瞧见外头一身喜服的何春生时,连忙让开了,惊讶问:“驸马怎么就回来了?”
何春生走了进来,看到歪倒在小满身上的赵宝丫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把她手上的团扇拿了下来,小声哄道:“先吃两口垫垫肚子再睡。”
等她吃了两口莲子百合粥,人已经歪在榻上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给她卸了凤冠盖了被子才朝女官和小满道:“让你家公主先睡吧,酒宴还有一会儿呢。”
等他出门,新房内伺候的小宫女都有些脸红:驸马也太太温柔了吧。
小满很是得意:这才哪到哪,他们家驸马平日里对公主好着呢!
皇家婚宴,自是没人敢灌驸马的,最多也就相熟的几人意思意思喝两杯。戌时一刻,酒席也该散了。文武百官纷纷告辞,赵凛今日喝多了,随没有醉,但心里高兴,面前就有些困顿。
何春生嘱咐冯总管把人送去休息,才带着淡淡的酒香再次回到新房。
女官瞧见他来,很是着急,想上前叫醒还在睡的公主。他摆手,小声道:“无碍,让她睡吧。”
“可是!”女官有些为难:“合卺酒还没喝……”
何春生:“把酒放在床头便是,公主醒了我们再喝。”
女官见驸马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挥手,让伺候的宫女都出去。小满把合卺酒端到塌边的小几上,最后一个退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新房内寂静无声、红烛高然,何春生坐在榻边朝床上之人细暖红润的脸颊看了一会儿,眼神越发温柔。
许是太热,熟睡的人小眉头微蹙,伸手轻扯了一下自己喜服领口。发现解不开后又颓然的松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何春生小心的揭开被子,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替她揭开喜服,先褪下一只胳膊,又趁着她翻身时把另外一边压着的喜服也褪下了。然后把床头的小蜡烛熄灭,只留下桌上的龙凤喜烛。
卸下罗帐后,褪下自己的喜服和躺了进去。
他身上寒气未散,也不敢惊扰人,合衣闭眼入睡。
睡到半夜,赵宝丫感受到了热源,双脚先搭上了他的脚腕,然后整个人靠了过来,双手合抱着他劲瘦的腰,细暖的脸颊往他怀里蹭。
何春生伸手揽着她,秀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她的发,唇在她发间落下一吻,轻哄着人入睡。
她小手顺着他微开了衣襟滑到了腰侧,呢喃的喊了声夫君。下颌搭在他颈处,咬住他喉结轻轻磨牙。
淡淡的甜香在怀里凝聚,他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凑到她鼻尖亲了亲,然后亲上她柔软的唇角。
如蜻蜓点水的一处即止,正要推开时,怀里半梦半醒的人似是肉包子要丢的心慌,追逐凑了上来,咬住他的唇……
他心驰神荡,扣住她后脑勺交缠起来……睡迷糊的人终于清醒了几分,双手因为紧张,紧紧揪住他的柔软的衣摆。
一吻结束,她微微喘气,还不等说话,一阵酒香又扑了过来,唇齿间沁入冰冷的酒液。
这是他们的合卺酒。
她本不甚酒力,酒液顺着喉咙滑如胃里,人就有些微醺起来。紧张的手脚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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