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过去到现在,总能巧舌如簧地把一切责任都推卸的一干二净的男人。
而他,就站在她身后......
这一个下午,他应该从她那里打探到不少了吧,好像他身边出现任何一个人,都能被他利用。
江枭苦笑一声,步步后退。
陆知鸢看在眼里,心脏揪紧,却在抬脚再次走向他的时候听见他说。
“别过来,”他一字一顿地喊她的名字:“陆知鸢。”
他说——
“我以为你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这边。”
“我以为你会不管不顾,只听我说。”
“是我错了。”
“是我高估了我在你心里的分量。”
说完,他笑了,笑自己,又像是笑他。
最后,在嘴角的那缕强颜欢笑里,骤然转身。
那晚的星星特别的多,每颗都氲出了柔亮的光。
每一颗都像她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嗔起来也亮亮的。
可每一颗都离他很远,远到只能遥遥地看着。
后来,他不敢看了,垂着头,闭上眼。
上一秒还笑吟吟亮晶晶的一双眼突然噙满了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映在他脑海,晃在他眼前,让他心脏一点点收紧,最后猛地从地上站起来。
或许是酒精上头,又或者他意识到自己今晚的口不择言。
趔趔趄趄跑回去,几乎没给自己思考与迟疑的时间,他就慌慌张张敲了她的门。
门开,他两步往前,都没来及看清她的脸就急急地抱住了她。
“我错了,”他抱得她很紧,箍着她小小的一只,在那声我错了之后又说了很多句对不起。
就在他一颗心惶惶不安等着她回应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几声低低的笑。
江枭缓缓松开双臂,不安的一双眼,茫然地看着她嘴角的笑痕。
“江枭,”她此时的眼睛比漆黑夜幕下任何一颗星星都要亮,“你听好了。”
她像是秋后算账似的,开始一句一句地纠正他之前说的话。
“我永远都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
“我的确会不管不顾地只听你说,可你却什么都不对我说。”
“还有,你的确是错了,不是错在高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而是低估了。”
她一脸得逞的小骄傲:“ 还记得我第一次敲你的门,你怎么说我的吗?”
他当然记得,当时他嘲弄地问她:你在招我?
陆知鸢轻笑一声:“后来在小巷里,你又是怎么说的?”
当时他克制着抱紧她的冲动,低声斥她:我再说一次,别来招我!
想着想着,江枭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环上她的腰,把她娇娇软软的身子往怀里一拢。
“那你要不要听我的真心话?”
不等她回答,江枭就俯身抱住了她,滚烫的唇含住她一点耳垂,低低的声音缠在她耳畔,轻喊一声她的乳名:“鸢鸢。”
他卸下一身冷硬的外壳,把他的柔软与不堪一击全都摊在她面前,低低的声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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