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仿佛就从那个不懂事的小公主变成了会安慰他、体贴他、逗他开心的伴侣。
往后逢年过节,她都会陪着他了。
他比小公主年长,生活阅历也多她一截。她虽然嘴上不饶人,性格也骄纵, 但他能够看出来她内心的柔软, 也能够看到她其实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璞玉。
这半年多来的相处, 他原本已经习惯了包容她、引导她, 但原来反被她治愈和温暖的感觉又是这样好,男人一向内敛。
即使心里狂喜也不轻易外露,他扶着她的腰,纵容她霸道地跨在他身上,同时也张开嘴纵容着她深入的吻,以及她的手在自己身乱七八糟地游移。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不自觉有了反应。
直到贺明浠忽然抬起头来,用夹杂着娇气的喘和抱怨的声音对他说:“你不去拿那个东西吗?”
温礼哑声问:“什么东西?”
她咬了咬水光潋滟的嘴唇。
“你别装了,我都看到了,你准备了那个。”
说着她俯身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三个字。
温礼的耳膜痒痒的,忽然低笑出声来。
贺明浠恼了:“你笑什么。”
他的手还搭在她后腰窝的地方,因为她趴在他身上的姿势,那里往下凹陷着,只用手指都能感受到它的曲线,温礼拍了拍那里,说:“那不是我准备的,是我爸给我的。”
贺明浠想起来了,嘴角一抽。
“不是吧,你爸爸还真给你这个了?”
“是啊……”他轻声说,“他怕我把某个小姑娘的肚子给搞大了,担心到时候我负不起责任。”
“噗——”
贺明浠没忍住笑了,趴在他的胸口上说:“可是你爸爸不是说不允许你早恋吗?怎么一下子就接受了,还特意给你准备这个。”
温礼也笑,揉着她的头说:“因为他也没想到会有小姑娘那么大胆,直接上门来求爱。”
贺明浠切了声:“可是这跟你爸跟你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有,不是你说的么,女追男隔层纱,更何况都追到我爸那儿了。”
说着,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很轻,目光在黑夜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那我栽在你手上,不还是迟早的事。”
贺明浠耳朵痒得很,心里也在发痒,抬起头又往他唇上重重一压。
温礼一怔,眼神又不动声色地暗下几分。
贺明浠故意问:“你栽了吗?我怎么都没看出来。”
他轻叹一声,捏着她脸,闲闲反问:“嘴巴都被你亲肿了,还没看出来?”
他这么说,贺明浠的目光就不自觉地钉在了他的嘴上。
如果不是被她给打扰,他这时候恐怕早就睡了,眼镜取了放在床边柜上,朦朦胧胧的床头灯,映照着男人深邃好看的眉眼和微红的唇色,垂着的眼睫落下一把小扇子似的阴影,他们在床上闲聊,刚刚又那么亲密,素来正经的男人眼里有难得的慵懒和醺意,逗她的语气里夹杂着故作正经的戏谑。
贺明浠咽了咽口水。
想必这就是美色吧。
“那只能说明我喜欢你,又不能证明你对我……”贺明浠哼了声,理直气壮地说,“反正你们男人的尿性不就这样,送上门的便宜不要白不要,我要是不主动点,今天就算咱俩睡在一张床上估计也不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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