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轩愣了下,才想起段临舟一贯醒得迟,昨夜被他这么折腾,约莫是还没有睡醒。
果不其然,段临舟迷迷糊糊地挨了过来,穆裴轩搂住他赤裸的腰,低头亲过段临舟的眼睛,又吻他的鼻尖。孰料他将将落了吻,段临舟竟又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穆裴轩,半晌笑了起来,咕哝道:“我还当是我昨夜做了一宿的春梦。”
穆裴轩微怔,也是一笑,道:“再睡会儿。”
段临舟却将脸埋穆裴轩脖颈间,吸了一口,闷着嗓子道:“不舍得睡了。”
穆裴轩教他弄得心中发软,下意识地握着段临舟的后颈,道:“不累?”
段临舟抽了口气,穆裴轩想起他遭难的后脖颈,忙松开手,“弄疼了?我看看。”
段临舟倒也没拦着,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哼笑道:“能不疼吗?你昨儿晚上把我那儿当坤泽的后颈啃,”坤泽的后脖颈因着体质,自愈得快,中庸则不然,腺体退化,那块皮肉也如同寻常处一般。穆裴轩昨夜做到情热时,难耐地咬他的后颈,不但咬,还含入口中反复舔吮,段临舟被弄得几乎小死了一回。他话说得露骨,穆裴轩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段临舟黑发如缎,他一拨开,就看见了烙着牙印的颈子,还不止一处。
那块皮肉微微凹着,仔细看去,隐约呈梅花瓣状,只可惜被咬得太凶,泛着不正常的红肿。
穆裴轩心中发虚,又有些心疼,凑过去亲了亲,舌尖轻柔舔过,他这么一碰,段临舟浑身哆嗦了一下,就听少年含糊不清地说:“我亲一亲,一会儿再上药。”
本就敏感,少年人唇舌滚烫,含着那一块皮肉来回地舔舐,如安抚一般,可又忍不住拿齿尖轻轻地磨,刺激得段临舟浑身紧绷,低低喘息。
穆裴轩在那处贫瘠的腺体里尝着了一点梅香,梅香淡而薄,混杂着他昨夜侵入的信香,勾得穆裴轩呼吸粗重,恨不得咬将下去破了那块薄薄的皮肉。段临舟恍惚间竟有种被野兽扼住要害的惊惧感,可又隐隐带了几分尖锐的快意,穆裴轩身躯结实,二人贴得紧,彼此间的反应一览无余。
穆裴轩正当年少,又是晨起时,底下硬邦邦地顶着段临舟难耐地厮磨。段临舟体寒,却被缠得发了层薄汗,低喘着抓住穆裴轩掐他乳尖的手,“裴轩……”
穆裴轩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哑声道:“不做,”他眷恋地啄吻段临舟的肩膀,说,“不做,我就抱一抱你。”
穆裴轩口中说着抱,可那玩意儿全然勃起了,气势汹汹地抵在段临舟身上,存在感十足。段临舟被弄得不住低声喘息,白皙的皮肉漫上红潮,他只觉穆裴轩的呼吸是热的,结了茧子的手指是热的,连贴着他的身躯都热得让人发颤,他整个人都似要化在这炽热的情潮里。
段临舟喜欢穆裴轩对他的热烈,骨子里的疯狂作祟,在那一刹那,竟连羸弱的身体也顾不上了,色欲熏心一般探手去抚摸穆裴轩汗津津的腰腹,那话儿昂昂然,透着股子嚣张凶悍的劲儿。穆裴轩本想克制地蹭一蹭便作罢,可察觉到段临舟的回应,简直如同火上加油一般,呼吸更沉,手指在股缝幽口摩挲着,将入不入之际又滑了开去,将阴茎插入段临舟腿缝。
段临舟闷哼了声,就被穆裴轩咬住了耳朵,少年声音里都是湿淋淋的欲望,如黏稠春雨兜头而来,“不许这么撩拨我。”
段临舟双腿都绷紧了,囫囵地夹着那根东西,笑道:“不让我撩拨,嗯?那昨夜是谁非逼得我叫他夫君?”
穆裴轩抿了抿嘴唇,臊得耳朵通红,胡乱地将二人性器上的湿液抹在段临舟腿缝,按着段临舟的腰用力抽送了几记。天乾的器物生得得天独厚,插腿缝也似弄穴,段临舟没经过这遭,竟莫名生出被那玩意儿侵入后穴的刺激感,想起昨夜那出,还不饶人,叹道:“当初可是有人嫌恶心——唔!”
“……段临舟!”穆裴轩恼羞成怒地拿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