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勾唇一笑,顺势握住她的手将人往怀里带,眸子?写满了对她的欲望,勉强耐着火气问她:“昨日?夜里落了雪,你心中可觉得欢喜?”
施晏微轻轻点头,原本纤长玉立的身躯在?他面前显得甚是娇小,两人离得太近,施晏微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妾还未及沐浴。”施晏微还是怕他那东西,别过头去越发不敢正眼看他,只声如蚊蝇地说道。
宋珩抓了她的手往下?拢了拢,面上笑意愈深,直言不讳地道:“好娘子?,你瞧瞧我可还能忍得到那时?待会儿你若累得起不来身,自有?我抱你去沐浴。”
话毕,也?不管施晏微是何反应,单手抱起人抗在?肩上往里间?进,将她安置到层层叠叠的锦被之上。
屋外?风雪正紧,账内鸳鸯交颈,春光旖旎。
施晏微叫他严丝合缝地磋磨着,直待到夜半三更,宋珩方?餍足地将人松开,立起身来三两下?穿好衣袍,往门边取来他自个儿的鹤氅裹住人抱至浴房。
“家主且放我下?来,我不习惯沐浴时有?人在?旁。”施晏微紧紧攥着他的鹤氅遮挡住光洁的身子?,低声催促他道。
宋珩将她从鹤氅里剥出来,嗓音带笑:“你身上何处我没触过、没看过,又有?什么可避讳的。”
说话间?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浴桶里,又取来一粒澡豆递给她,这才大步离了浴房。
施晏微强撑着沐浴一番,出浴穿衣时两条腿不住地发抖,两只手亦是乏力的厉害,步履艰难地出得门去,宋珩那厢却还未走,跟堵墙似的立在?门外?等她。
宋珩见她只穿着白绫中衣,他的那件墨色鹤氅正松松垮垮地披在?她肩上,长摆拖至地面,像极了偷穿长辈衣物的孩童。
“娘子?这般模样,甚是娇俏可人。”说话间?抱起施晏微回了房,还不忘替她擦上药膏消肿,因外?头风雪太大,越性宿在?此间?。
宋珩身上温暖如火,是以并未叫人送汤媪进来,只侧身抱着施晏微给她取暖。
施晏微显是疲累至极,又被他的体温暖着,故而沾了床便沉沉睡去。
此后的十余日?,宋珩每隔两日?便要?往别院来一趟,虽未留宿,每夜却也?要?闹至深夜才肯让人安寝歇息。
施晏微被他折磨得就没怎么出过院门,早膳过后等待她的便是那一碗又一碗的凉药,喝到她几乎都要?变得麻木起来。
不觉到了十一月初五这日?凌晨,宋珩星夜领数十骑人前往单于都护府主事,因事出紧急,未及告知薛夫人知晓,只叫冯贵于次日?清晨前往翠竹居传话。
宋珩一连三日?不曾往别院来过,施晏微的精神头逐渐转好,于宋珩离开太原后的第四日?出府散了一回心,买来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和近几年?才刚时兴起来的话本解闷。
施晏微自喝了寒凉的避子?汤后,月信便不怎么准了,刘媪根据前两回的日?期推算日?子?,心道该也?是这两日?了,不免提早预备起一应物品来。
一晃七日?过去,这天下?午,宋珩风尘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