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慢条斯理地拿腰带缚住她的手腕,掐住她的腰肢往上带,将她带至墙壁处,垂首凑到她的耳边,如恶魔低语般地道?出肮脏不堪的刻毒话?语:“做什么?自然是你,到你的反骨尽数化作勾人的媚骨,央求我多疼你一些。”
失去腰带束缚的衣袍霎时间变得松垮起来,宋珩那厢却不再理会施晏微嘴里的咒骂声,三两下掀开她的裙摆堆至腰上,大掌牢牢固定住她,亲自将她送至残酷的受刑场。
施晏微许久没有同他亲近过,当下被?他这?样蛮横无礼地对待,心?中厌恶他的贴近,仰起天鹅颈落下两行泪来,喉间溢出可?怜又?无助的低泣声。
宋珩却对她的不适之声充耳不闻,只分出一手轻车熟路地去解那诃子的系带。
“宋珩,你...不得好死...你...会...”施晏微未尽的话?语被?他生生击碎,只闭着?眼哭得不能自已,不知是难受成这?样,还是悲痛成这?样,亦或是怨恨成这?样,或许三者都有。
那些泪珠顺着?脸颊流至心?脯处,宋珩的手像是被?那些温热的水珠烫了一下,稍稍放缓力道?,将滚烫的胸膛贴至她的后背,凭着?感觉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宋珩忽而想起什么,沾了泪的大掌按住她的薄肩,神情益发冷硬起来,“杨楚音,你真该庆幸那日?没有留那野男人往你的院子里种下蔷薇花,否则此刻便不会只有你我二人在此,我会让他亲眼看着?你是如何?在我面前哭泣低、央告求饶。”
他的话?如同一条吐着?信的毒蛇,生生破开血肉缠绕住她的心?房,绞得施晏微几乎要透不过气?来,浑身僵硬绷紧,缄默无语。
宋珩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不由?低喘一口?气?,却是将她抱得更紧,没脸没皮地道?:“我不过提那野男人一嘴,怎的紧张成这?样,是想叫我立时死了,好替我守寡?”
施晏微被?他折磨得倒吸口?凉气?,豆大的泪珠模糊了她的视线,此时此刻,她能做的只有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宋珩想要听到的声音,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维持那点仅剩的尊严,还能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笼中鸟雀,池中鱼龟。
不知过了多久,宋珩的举动剥去她身上的最后一丝气?力,当即两眼一黑,身子一软,四肢无力地往地上栽去。
仿若一朵吹落于狂风骤雨中的梨花。
宋珩眼疾手快地捞住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只觉心?跳都随着?她倒下的那道?身形漏了半拍,立时惊呼出声来:“杨楚音!”
施晏微听不见他的声音,即便此刻昏死过去,亦觉浑身酸乏疲累得厉害,胃里更是绞痛难忍,嗓子简直干涸到将要生出火来。
诸多的不适令她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如纸,就连下唇亦被?她自己咬得透出血来。
宋珩手忙脚乱地解去绑住她手腕的金带往自己腰上系了,替她整理好衣衫打横抱在怀里,神色焦急地抱着?人出了狱房。
候在外头的狱卒和侍卫见他衣袍不整,怀中还抱着?个昨日?才刚下狱、此时却发髻散乱的貌美女郎,隐隐猜到些什么,却又?不敢妄加询问,只恨此刻莫要长这?双招子才好,若是瞧见什么不该看的,如何?能吃罪得起。
“回府,再去请医师过来。”宋珩面色阴沉得可?怖,喉间的语调亦是低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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