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燕奕歌单臂裹着狐裘一块儿抱起,他坐在燕奕歌的臂弯里,还在被压着脑袋索吻。
燕奕歌的每一步走得都不慢,却并不踉跄,稳得不像是抱了一百多斤的人。
易淮被他直接抱进了卧房,夹在他月要侧的月退不由紧了下,惹得燕奕歌的呼吸更重。
易淮有点头皮发麻:“……大白天的。”
燕奕歌嗯了声,把他放在昨日从正厅那边搬来的铺着毛茸茸的毯子的摇椅上,撑着椅背的顶端把椅子往下压的同时也是再度吻了下去。
他声音含混:“今日后又不知什么时候能这般了。”
易淮稍顿,想到明日冬至恐怕会有许多事,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顺从地任由燕奕歌勾住了自己的腰带,没去管那个结,而是直接发力扯开,也将他的身子勾得往燕奕歌怀里靠了靠。
“……以后,”
易淮在燕奕歌松开自己换气时轻呼出口气,乱着呼吸断断续续道:“等这些破事结束后,真的去找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隐居几年再说。”
就他自己,谁也不能打扰,谁也别想打扰。
易淮说着,又轻笑了声:“不过你得提前把厨艺练好,不然要喝西北风了。”
燕奕歌的回答是因为没有办法回答,所以只舔了舔他心口上那道手术疤。
第98章 (三更)
次日。
因为昨夜下了场大雪,今日雪又停了,所以这个冬至是个晴天。
只是满城的冰雪在日光下消融得依旧很慢,空气中也弥漫着潮湿的冷,如同附着在骨子里的湿寒。
易淮其实没起早,但大门响器被叩响的声音让燕奕歌睁开了眼。
他望着有点滑落的棉被,小心地抬手将其往上拉了拉,盖过了易淮的半张脸,也将他耳垂上的牙印给遮掉。
燕奕歌没去应门,对方也只敲了两下便再没动静。
至于人是先走了还是在门口候着,燕奕歌不在意。
无论来的是谁他都无所谓对方是不是站在冰天雪地里冻着等他,反正自己的睡眠重要。
他有些惺忪地再轻吻了下怀里熟睡的自己,然后继续闭上眼睡。
又过了一个时辰,都快到午时了,易淮因为在睡梦中想翻身但翻不动,而迷迷糊糊地醒来了。
他习以为常地被闷在自己的怀里和被子里睁眼,只是轻呼出了口气,不出预料地听见另一个自己喑哑着嗓音问他:“想吃点什么?”
易淮思绪还有几分混沌,没答话:“……”
燕奕歌也不在意,就低头用唇摩挲着他的发丝,在他的头顶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连同着炽热的呼吸也一块掠过,扫进易淮的心里,也像是要渗透进他的骨髓里。
每天都是这样。
易淮勾起唇,因为舌根泛起的甜而回了魂,悠悠道:“想吃卤煮。”
燕奕歌说好,脑子里已然想到了要去哪儿买。
京城卖卤煮的店很多,但不是每家店都合自己胃口的。
自己和自己谈恋爱、世上多一个自己的好处便是能够精准地买到自己喜欢吃的那家。
于是等起来后,燕奕歌就飞出去买了卤煮,至于敲门的事儿,他就跟忘了似的,想都没有想一下,去让另一个自己有机会知道有人敲了门。
一直到他们吃过了午饭,易淮休息了会儿,再练了几次那个刀法,甚至还与自己对练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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