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一天的过程。
他只是男宠,却不知天高地厚向涛离开,也不知道谁借他的胆子。?
但他依然想出去。
如今能做的就是虚与委蛇,虚情假意的陪他演这一出脉脉温情的戏码。
为了不再让自己陷进更难堪的境地。
与其与皇帝硬碰硬,他还不如隐忍潜伏寻找逃出去的机会。
现在看来,他做的还算不错。
但他忍了一年之久,已经耐心尽失,得加一把火才行。
第二天,他没拿能跟以往一样起来吃喝撸猫。
还是淮安见他不对劲,才发现他着凉了,正在发热。
“淮安?”沈兰舟感到头痛欲裂,喉咙疼痛。
淮安连忙将他扶起来,“太好了,公子您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他感到四肢无力,没什么力气,腿部隐隐作痛。
“主子受了寒,发了高热,又逢最近都是阴雨天,老毛病发作,这才一病不起。”
沈兰舟这才想起来他昨夜在外边吹了半天冷风。
他体质羸弱,膝盖又有旧伤,一到下雨就腿疼。
“御厨那边早就备好膳食,公子可有胃口吃一些?填填肚子。”
沈兰舟点了点头,临安便吩咐人送来熬制好的米粥。
凤凰台的御厨早就摸清楚他的喜好,特意加了些东西一起熬制。
这米粥是江南那边上供的精品,每一颗都十分珍贵,故而做出来的米粥格外香气扑鼻,何况还被御厨加了一些虾仁和肉粒进去。
这让沈兰舟本来没什么胃口都被勾起了食欲。
“公子吃饱了,可再睡一会,养养精神,奴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按理说应该送过来了。
临悦手脚麻利儿的将人伺候睡下,便退出内殿。
沈兰舟精神不济,容易困倦,腿上的疼痛时时刻刻叫他难受不已。
外边还在下雨,听着声音,好像小了点。
他半合着眼,神情怠倦,昏昏沉沉又睡去。
只是这次,他总不得安宁。
无数模糊看不清人脸的人在他面前来来回回。
他圈着一个人,似乎喜爱及了,总是将那人逼得退无可退。饶有趣味道,“阿尧,退啊,看看你能退到何处。”
“你适可而止!”那人怒不可歇。
他还未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画面一转。
有人跪在他面前,劝阻道,“殿下,您不可妇人之仁啊!此人留不得,留不得!”
“孤愿意赌一把,孤不会输!”他大步离开,画面零零散散的又起变化。
冰冷的地牢里,那身着龙袍的男子厉声喝道,“你这孽障,非我皇室血脉,享我儿尊荣数十年,竟妄想取而代之!尔如此狼子野心,朕容你不得!”
……
不过片刻,沈兰舟的高烧又起,脸上尽是热汗,淮安进来看了一眼,心急如焚。
今儿雨忽大忽小,那宫人做事不专心,摔了药碗,一来一去耽搁了许久。
他亲自将药拿回来就看见沈兰舟烧得脸色发红,额头上尽是热汗。
连忙叫人扶起,大着胆子给喂下药去。
这位祖宗病了许久还不见好,这要是陛下问起来,他定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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