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特级诅咒师?恐怖。分子?”伏黑甚尔挑眉,“你的身份未免有点太多了。”
“身份多,甚尔君就不管我了吗?”竹泉知雀眨眨眼。
“关我什么事。”黑发绿眸的男人哼笑,“被人捂住嘴绑架回家的又不是我。”
竹泉知雀不敢吱声,伏黑甚尔推开另一扇房门,白色防尘布罩住床和沙发,布上落了一层浅灰。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怀里的女孩子放到床上。
竹泉知雀坐在床上活动手脚,伏黑甚尔在安全屋里转了一圈。
客厅里空空荡荡,雪白的墙壁挂着一面鲜红的锦旗:犯罪巷见义勇为标兵。
伏黑甚尔:送锦旗的警察知道客厅隔壁是炸。弹窝吗?
警察们每月定期进屋拷走被咒言击晕的小偷和强盗,怀着对传奇的敬畏之心,无人敢在竹泉知雀家里抽烟。
幸好没抽,但凡这儿有丁点儿明火,整条犯罪巷无人生还。
没想到吧,你以为的犯罪巷见义勇为标兵实际是犯罪巷最大最恶通缉犯。
灯下黑永不过时。
伏黑甚尔时常觉得自己的人生平淡如水十分无聊,自从认识竹泉知雀,被迫参与她血雨腥风的日常后,他竟忍不住怀念从前的平淡。
平平淡淡才是真,古人诚不欺他。
伏黑甚尔找到一瓶药酒,返回卧室。
“甚尔君?”竹泉知雀疑惑地嗅了嗅酒气,“你是想和我喝酒庆祝吗?庆祝你终于得偿所愿拆了禅院家?”
也不是不能理解啦,换她她也开心,开心到去牛郎店撒钱,让员工为她齐唱今日是个好日子。
“药酒用作外敷。”伏黑甚尔大刀阔斧地坐到床沿边,有点无语,“你连啤酒都嫌苦,还喝药酒?”
竹泉知雀:药酒不能喝吗?
她明明记得她的挚友十分喜欢喝药酒,尤其是用乌头、后山的蘑菇和蜈蚣泡的药酒。
每当太宰治想休年假但森鸥外不给批的时候,他都提前让竹泉知雀拿着快捷键设置成救护车的手机等在旁边,自己拔开酒塞一饮而尽。
久而久之,药酒等于假条的换算规则竹泉知雀深信不疑,她特意备了一瓶放在安全屋,用来请假。
伏黑甚尔:你们俩怎么还没绝交?
和友谊并无关系,为了世界和平,建议你们绝交。
伏黑甚尔把药酒倒在掌心,慢慢揉开。
浓郁的酒香味充斥房间,他示意竹泉知雀抬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其实放着不管也能好的。”竹泉知雀嘀咕一句,乖乖地仰起头。
修长的天鹅颈上凌虐的指痕触目惊心,白玉染瑕,青紫色的淤青流连在肌肤上,久久不愿散去。
伏黑甚尔粗糙的指腹抹过竹泉知雀侧颈,痒得她向后缩。
“别动。”男人低低呵斥,虎口不由分说地卡住竹泉知雀的脖颈。
他松松地握着,没有用力,女孩子咽了口唾沫,仿佛又回到了被掐到窒息的那个瞬间。
伏黑甚尔的身形比五条悟更具压迫性,手臂上青筋虬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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