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开这里吧。”他对她这样说道。
于是趁着街道外史无前例的混乱,莉迪亚礼节性的拥抱了一下眼前的青年男性,黑发青年在她把手臂伸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随后她就被随从显形带离了对角巷,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声类似魔法烟火被拉响时的噼啪声,不出五分钟这一处阴影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
她落地后打量了一下四周,他们来到了一处伦敦市区里中式餐厅的后院里,虽然推门而入后正厅的内外全部都是奔走不停的麻瓜,但他还是带她走到了一整排包间的最深处。
他们落座关上门,莉迪亚给房间一口气施了好几个咒语,然后才真正的拥抱了他一下:“张,好久不见。”她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笑容。
张和比读书时没什么变化,他也对她微笑道:“原谅我莉迪亚,今天我必须和大家一起先从魔法部到对角巷巡逻,这家餐厅出门不远其实就是白厅。”他看上去终于放松了一点:“虽然我也不太到这边,但相信我,魔法部的那帮家伙们哪怕钻进马桶里都不肯屈尊从充斥着麻瓜的街道穿行到这里来,愿意和麻瓜共用公共电话亭是他们的极限。”
这也是又一个为什么她愿意留在市区的理由,哪怕和麻瓜政府共用一条街道,但那帮自视甚高的老古董们连公共电话亭十米以外的地方都不愿意踏足。莉迪亚把兜里的一张便条拿了出来,递给他后说道:“这是英格兰魁地奇代表队上一任经理人最后留下的口信,他上面承认了队伍里经常收受贿赂。”
“帮大忙了,莉迪亚。”张和小心的接过了这张纸条,她知道他在从英格兰魁地奇代表队退下来后一直想要找到队伍中受贿操纵比分的证据,但哪怕有了这张如实的“铁证”,恐怕光靠他一个已经退役的前找球手也无法去撼动一个完整的□□体系。
更何况他现在魔法部的工作还是拜卢多.巴克曼托与司长的人情所赐,没有这层关系他很难从一大堆即将毕业的新生中捞到这个职位。他不能既靠着球队里老击球手的关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一脚把球队踢开去揭发它们的恶行。
就像他之前在和她的通信中写的,他不能在这个破球队不温不火的打一辈子魁地奇,他和妻子又刚结婚不久,人生有时候不得不妥协。莉迪亚想起在学校里他用五场半小时内拿下金色飞贼的傲人战绩带拉文克劳锁定学院杯的样子,那时候他是学生们骄傲又向往的传说,和学院里最漂亮的女生约会,毕业前被慕名而来的球探相中挖走,一时间可谓风头无两。但最后她和这位老朋友都不得不承认相比于虚无缥缈的职业梦想,魔法部的铁饭碗显然更优渥、更稳定——自然也更安全。
她恨这个世道,她恨梅林。
“有的事不能着急,”但她还是得安慰他:“最近你和阿兰怎么样?”
张和挑了下眉毛:“勉强过得去,她在国际魔法贸易标准协会里安安稳稳的写她的报告,我则满世界跟着司长巡逻,活着不成问题。”他大大叹了口气:“但也只是活着了——一直这样下去大家迟早会发疯。”
莉迪亚问了他此行最想知道的问题:“我大概知道魔法部里发生了什么,但为什么偏偏冲着霍格沃兹?你知道的——阿尔菲还在学校里。”
哪怕这个房间已经被各种屏蔽咒语保护住了,但张和还是不自觉的放小了音量:“针对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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