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只是摇头,问她,你看老爷,何时向你这样开怀笑过?这样的本事,是有代价的。
“云儿呐,有些事不知道,却比知道要好,徐娘只愿你每天都这样开心。”
徐娘说出这句话后,便赶她去哄二宝,那时她虽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却也明白了,这风醉居的刘氏后人,身上有些秘密,是她不能刨根问底的。
只是有一点,让水云儿觉得很是奇怪。从前老爷来风醉居时,总是形单影只一个人,而且听徐娘说,再以前的太老爷、祖老爷也都是一人,可是这次少爷来访,竟然破天荒带了护卫。此事不光惹得水云儿好奇,便连昨天,风醉居深更打烊后,她和姐姐们联床夜话,那些已在茶楼里帮衬生意十多年的女人们,也都觉得奇怪。
有人说那刘氏后人神通广大,什么时候需要过护卫,难道是刘氏没落了?也有姐姐说曾远远瞥见小少爷和护卫举止亲昵,全不像主仆。
而那只比水云儿大了两岁的柳姐姐,则一句话说中了最关键的一点:
“少爷看上去,并不像老爷那般沉郁,许是因为还未当家?”
水云儿当时只觉得此言不对,却又说不出所以然,反被柳姐姐呛了几句,闹了个红脸,然而此刻,水云儿再看这那几乎要贴到一起的两人时,才终于觉察出来柳姐姐到底哪里说的不对了——
只有当看着那疤脸护卫时,少爷的眼里才有笑意,那嘴角微微向上弯着,却比月牙更好看。
她这般想着,视线免不了要落在这疤脸护卫身上,岂料刚一抬眼,却冷不丁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寒意从头皮炸开,水云儿只觉头朝下被丢进了冰窟里,骇得蹬蹬向后急退,直到后脚跟磕到床沿,才双腿一软,向后跌坐,慌乱中又是手臂一软,险些栽倒在亦真身上。
“小施主,怎么了?”正在为徐娘子号脉的亦真眼疾手快,单手扶着水云儿手臂,关切问道。
水云儿飞快将手撤了回来:“没、没有……多谢仙师,徐娘怎么样了?”
“脉象平稳,还有些许鬼咒残留,给她服上一粒药就好。”亦真从储物袋中摸出一个白瓷瓶,递给水云儿,“需要嚼碎就温水服下,小施主……”
“我来。”水云儿毫不迟疑接道,随即摇出一粒药丸,吞到自己口中。
眼看着水云儿与亦真的注意力重新放在徐娘子身上,孟极这才转过头,一双眸子紧缩成线,瞬也不瞬地盯着闻卿。
“看什么?”
孟极抬手,“啪嗒”攥住他的手腕,与此同时,识海中传来孟极那低沉的本音。
——“一提到那沈曼曼,你就不高兴。”
——“我也不高兴。”
短短两句话,看似询问,实则质问。
闻卿眼珠一转,瞧着这只把醋当茶喝的豹,半真半假地识海传音道:“本座在想,我这昆吾山神做的也实在没面子,几十年来,竟没个好名声。”
“名声不过是个项圈,套在脖子上,旁人拽起缰绳,便只能被拖着走。你不会在乎。”孟极道,“别糊弄我。”
被孟极一眼看穿,闻卿则干脆明摆着岔开话题,碰了碰孟极脖颈上的银圈:“本座看你倒是挺喜欢。”
“你给的,我都喜欢。”说完,孟极还炫耀似的又将衣襟扯开,露出麦黑的半片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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