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警觉起来:“什么?”
夏行颂没接话,只是握住门把手,尝试着往下转了一下,没转动。房门被锁住了。
就在这时,夏行颂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屏幕,是温枝打来的电话。
在他发愣的时候,庄斯池先他一步,伸手接通电话后把通话调成免提模式。
电话刚一接通,站在门口的两个人都听到了电话外头传来的,温枝急促杂乱的呼吸声。
温枝大概是想说什么的,但是因为喘不上气,他发出的都是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
两个人愣了几秒,随即庄斯池反应过来,伸手去开房门,打不开。
他侧过身,想直接把门撞开。
夏行颂却走到旁边的衣帽间门前,接着打开了门:“这里没关。”
庄斯池这才想起来,温枝的卧室和衣帽间是相通的。衣帽间里的那扇门是上不了锁的。
他们从衣帽间进入了温枝的卧室,看到温枝正蜷缩在床上。
夏行颂快速走到他的床边,刚一碰到温枝的身体他就发现温枝现在的体温高得不对劲,温枝发烧了。
庄斯池眼尖,看到了地板上的药瓶,他把药瓶捡起来,然后给温枝吸了药。
吸完药的温枝像昨晚那样,状态稍微好了一点,但体温还是烫得吓人。
庄斯池想到那通打给夏行颂的电话,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
他对夏行颂说:“得去一趟医院,你把他抱下来,我去开车。你抱得动吗?”
夏行颂看着他,点了点头。
庄斯池心情复杂地看了温枝一眼,然后下楼去开车。
昨晚为了方便跟着温枝和路泽雨,庄斯池把车停在了春景苑外面。
夏行颂低头看着温枝的脸。因为发烧,温枝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低声叫句哥哥,温枝没有什么反应。
他想到温枝现在穿着这么薄的睡衣,过会儿在医院里说不定会冷,就去温枝的衣柜里找了一件薄点的大衣,想着温枝要是冷的话可以穿。
他给温枝披上大衣,然后弯腰把温枝抱了起来。
夏行颂抱着温枝下楼后没多久,庄斯池开着车回来了。
温枝现在不能自主行动,夏行颂抱着他也没法开门。庄斯池下了车,帮他们俩开了车门。
夏行颂小心翼翼地把温枝抱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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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枝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夏行颂抱着他上车时他都还是半梦半醒的。
上车后他就又一次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到温枝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感觉自己的左手有点冷,有点勉强地低头一看,发现左手手背上正插着输液针。
他顺着输液管往上看,病床边的架子上挂着两只空掉的袋子。
温枝回忆了一下早上的事情。
因为胸口实在太闷,温枝再一次醒了过来。他侧躺着,用力地喘着气,他感觉到自己现在的体温很高,应该是发烧了。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药,没想到他不小心把药瓶碰倒了。
药瓶是圆柱体,倒下后直接滚到了另一边的地板上。
温枝浑身无力,头痛得要命,没办法下床去捡滚下去的药瓶。
他只好把手机拿过来放在床上。温枝用面部解锁了好几次才成功,他不断地在深呼吸,点开了通讯录。
温枝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打电话给庄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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