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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一头疼欲裂,但记忆就像盖上了一层面纱,他怎么也看不清,迷糊朦胧间,他只知道自己被侵犯了,于是那一晚化成了噩梦,挥之不去直到再一次进入现实。
再然后呢?向北一用力地锤着脑袋。
再然后是老院长去世了,他搬出了‘六一’。
除了他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以外,他的记忆都很连贯,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一想到那段时间的事情头就开始疼?
是他生病了吗?就像他突然说不出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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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发生什么刺激他的事情吗?”沈问低着头边问边在纸上沙沙写着什么。
边上的人没答,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收了笔,“头疼的频率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沈问干脆不问了,“各项检查结果都正常。”他顿了顿又说:“邃哥,你知道我意思吧?”
寒邃闻言依旧是垂着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问双手插进白大褂的衣兜里,叹了口气,“如果不出意外,可能也就两三年,越久越难说,不过也可能一直保持原状态,很难说。”
沈问留下这句话就先一步离开,余下的人久久没有动。
楼下管家让人把摆出来的饭菜又收了回去,向北一突然抱着头晕过去和那天寒老爷子突然来访那天一样让他心惊,他望着楼上叹了口气,犹豫了会儿还是抬腿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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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邃看着话里有话支支吾吾说完的管家,不禁皱起了眉。
“你说什么药?”寒邃问,面上是少见的疑惑。
管家也看着他,似乎是觉得他顽冥不化,一改犹豫的神色,严肃道:“春|药。”
寒邃:“……”
接着管家又继续说:“即使再怎么保证无害,但终归是有一定后遗症的。”
“叶叔。”寒邃有些无语,“你听谁说我给他下了药?”
“那他怎么能听到相关的事情就给气晕过去?”
寒邃再一次一头雾水,管家只好把那条新闻和向北一前后反应说了一遍。
寒邃先是有些无奈,但随即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跟着就黑了下去。
管家见他变脸了,以为他是听进去了,就找借口溜走了。
寒邃看着管家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向北一前几次他误以为是春梦的异样。他从来没往后遗症上想过。
三年前,在庄承那酒吧里,他把人带走的时候药效已经起劲了。
那时候医生说中了春|药别无他法,只能干等着他自己缓过去或者帮他解决一下。
但向北一在药效下的痛苦肉眼可见的越演越烈,到最后甚至都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眼见着不对劲,但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后只剩下了帮他解决这条路,而很明显下在男人身上的春|药不是常规之物,解决的方式肯定也不常规。
所以最后搁浅的鱼得到了水,也因此昏睡了四天。
后来这两三年谁也没注意向北一在这方面有些什么异常,偶然的那几次他也没有多想。
寒邃收了思绪翻出了庄承的电话,当初那几个人交给庄承去处理,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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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来了,是XXXX,最近上面刚查出来的东西,他中的是最开始的那一批,有后遗症,会莫名其妙的起反应,不是前面,是后面。还有如果中药没有及时得到缓解会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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