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力抱着小安带着宛舒就跑回了屋,她将小安小心地放在铺位上,回身关好了门,这再转身回来,看着眼前的场景,就有些腿软了。
那宛哥因为药效早就憋的难受,现在进了里屋再也顾不得其他,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撩起袍子隔着裤子就伸手抓揉起高高撑起的那处。
“嗯……好胀……”
李大力回身正看见他一边呻吟着,一边自虐似的重重抚弄自己,夏季薄软的布料根本盖不住那里的形状,那胀大之物在软布上隆起明显的管状线条,甚至有一处已经被洇湿出了铜钱大小的一圈水印,那是溢出的清精的痕迹。
宛舒在外边重重揉了两下,暂时缓解了刚才那种快要憋爆炸的感觉,他赶紧脱下外袍解开腰带,把裤子半褪了下来。坚挺的褐色肉棒弹跳了出来,底下垂挂着深褐色的囊袋。
“嗯……”宛舒用手心抚过从前面小眼里不断溢出的透明精珠,将它们涂抹在整个柱身上开始撸动自己。
李大力傻愣愣地看着肉棒那圆润光滑的头部在宛哥细长的手指间进进出出,他还时不时地发出低沉性感的呻吟声,这种画面,对她这个没开荤几次的十八九岁的丫头来说,属实有点太过刺激了。
李大力这丫头父母死得早,也没人给她张罗婚事,她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就这么一直单到了十五岁。
可自从在街上碰见出来买胭脂的宛舒,她就一见倾了心。打听清楚宛舒原来是红楼的伎子,她也不嫌弃,拿出攒的钱当晚就去花楼点了宛舒。
可是晚上同房时,宛舒舔了她好久也没见她出水,底下依然是又紧又干。细问之下,宛舒才知道,原来这个傻孤儿没有来月情自己都不知道。
宛舒只能像教自己的小女儿一样告诉她,要去药房抓药调理自己,等到底下痒得不行能流粘粘的水时才能来找他。
李大力的身体只是有些淤堵,吃了两幅药就正常来月情了,只是积压了几年,第一次的势头有些凶猛。李大力强忍着拿了钱去找宛舒,可是赶巧宛舒正有客,她也不找别人,宁可缩在角落里轻轻低哼着等宛舒。其间也不是没有花楼的小哥哥过来撩拨她,都差点被她火大地扔出楼去。
宛舒送了客才得了消息出来接她,那时她已走不利索,被宛舒半拖半抱着才回了屋。
当宛舒脱下她湿透了的裤子,心里也是感动的,不过,她还太年轻,心不定,他怎敢就这么轻易动心?
因为刚接了客,宛舒也无法马上伺候她,只能先用手指给她解渴。
可是一个手指进去,宛舒心里就是一叹,他容颜只能算清秀,性格也内向不善言辞,无法当头牌,哪有机会接待年轻的顾客?所以从开荤至今伺候的都是半老徐娘。这女人岁数一大经的男人就多,经得男人多了,底下不免松垮得很,他也不算巨根,所以虽然他这些年也伺候了不少客人,可是却从没体会过女人的紧致是什么滋味。
而今日一个手指就被紧紧吸住的肉洞,让他的肉棒立时忘了疲惫,眨眼间就进入了备战状态。
少女的湿和紧引诱着,让他的心开始急切,好在她正处于月情期间已足够湿润,不必他再慢慢舔湿她,只要用手指开拓好洞口,不让她太难受就好。
一根、两根、三根,那种充沛的水声让他更加兴奋,他在以前的客人那里没听过这种声音,他那些客人能自己出些水就很不错了,大多数时还得他往里涂抹润滑膏。
让他眼馋不已的肉洞终于开拓好,他把住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塞了进去,换来她啊的一声惊叫和自己舒服的闷哼。
虽然他的尺寸不能插到底,不过他这么多年伺候人的生涯也不是假的,他的技术不算顶好,不过对付一个小女雏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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