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来就对宛舒一见倾心的李大力,经过这一夜,对他更是爱得死心塌地。
只是李大力不过是个穷屠夫,虽然比一般的农户强,但是每个月赚的钱省吃俭用也只够买宛舒一夜的,所以李大力只能将这一点钱留在了她来月情的第一夜。也就是说,她一个月只能见宛舒一次。如此坚持了三年,李大力仍然对宛舒倾心如故。
可是李大力的邻居们可就把宛舒骂惨了,说他是勾人的狐狸精,勾得好好的女孩子不成婚,赚得的一点钱全贴给了他这个老男人。
李大力自然不喜欢听这些闲言碎语,不过她想了想,让这些碎嘴子闭嘴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她娶了宛舒不就得了。
可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宛舒的赎身价已经够便宜的了,也是她不吃不喝将近十年才能赎他回去。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僵了下来,她要攒钱就不能月月去见他,那她月情时怎么办?她要还像以前每个月都去找他,那她永远都赎不回他。
难道真的要娶上几房男人来帮她一起攒钱赎人?可是娶夫要先下彩礼,采买男人也要一笔不小的钱,再说了谁也不是傻的,会心甘情愿帮她攒钱养其他男人。
在她左右为难,晚上收了肉摊,想来寻宛舒商量时,却得知他正在见客。
自从李大力起了要娶宛舒回去的心思,她就把他当自己的男人看了,这一听到他在伺候别的女人,本来就憋闷万分的她更是升腾起抑制不住的怒气。
她冲到包间门口,眼前的场景更是让她气到爆炸:原来那郑大户给宛舒灌了药,让他坐在包间门口,不能关门,要他对着大堂里的众人脱下裤子,撸着自己的棒子,说自己是离不了女人的老浪货。
李屠户想给宛舒赎身的事,整个花楼都知道,常年混迹于各大花楼的郑大户自然也知道,原来宛舒不过是个过气的伎子,这一贴上别的女人的标签,登时就别有一番勾人的风味了。
只是他那棒子不大不小,也无甚出色之处,再加上年岁大了,不是特别持久,射的精也是稀汤寡水的,郑大户连来了两天就有些腻味了。不过,今日郑大户又想出了新的玩法,这才揣了药来,想好好折腾这宛舒最后一次。不想,去大堂后面解手时,正撞见带着自己儿子被老板赶出来的宛舒。
同时玩父子、玩兄弟,一直是她们这些纨绔女最喜欢的项目,郑大户一看见宛舒父子简直一瞬间就眼冒绿光,当下大度地拍给站在一旁的老板五两的银票,就订下了大小两个男人。
本来平时宛舒都把自己的儿子藏在屋里,只有他接客时才把他打发到厨房帮佣。他知道自己这不知其母是谁的可怜儿子,早晚也是要步上他的后尘的,可是他总想着让儿子长结实些再出来接客,这件事,老板也是同意了的。
那死要钱的老板能同意,主要是小安长得和他父亲一样,柔美有余风味不足,性格又唯唯诺诺,脑子也不灵光,学不会什么技艺,就是让他早早出来卖也赚不到什么钱,不如让他再长结实些,还能好好多接几年客,凡是这小孩伢的伙食费都是从宛舒的卖肉钱里扣的,老板又不损失什么。
可是既然赶巧让郑大户撞见了,给的钱也不少,那就让他开始学着接客也没什么不好。
宛舒性格柔弱,他不敢也无力抗争什么,只能逆来顺受地带着儿子一起去了郑大户的包间。
可是宛舒没想到的是,在他和儿子被郑大户轮流灌了药后,她、她竟然提出如此让人羞耻的要求!
宛舒坐在包间门口,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袍,手放在腰带上,却无论如何不敢拉开。前方一帮看热闹的女人,搂着倌儿哥们的腰,在一旁嬉笑着指指点点,逼得宛舒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他虽然已经二十七八岁,从十三岁做伎子到现在已经历了十多年的漫长时光,可是他内向柔弱的性格从不敢做出如此放荡出格的事,这是、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啊!
而就在他万难之时,听见熟悉的声音发出一声爆喝:“宛舒是我的男人!你敢碰他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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