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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简单整理头发,擦去面部浮灰。

最后换上新手套,拎起作案工具箱与手提旧包离开222号。

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刚发掘到一大笔价值不菲的珠宝。从体态到神色,不见她有一丝兴奋、紧张或喜悦。

事实上,布兰度正在严肃认真思考。

这笔珠宝要怎么处理?

俗话说,掘宝不易,销赃更难。让一笔来历不明的珠宝“洗白上岸”,很考验人的手段与耐心。

显然,立刻不加掩饰地批量出手珠宝,那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挖到的不是珠宝原料,而是制作好的成品。

英国王室已经更迭。

从制作珠宝的16世纪都铎王朝晚期、17世纪斯图亚特王朝早期,变为了如今的19世纪汉诺威王朝。

两三百年前过去了,但无法保证这批宝藏的知情者已经死绝。

是否会有人认出珠宝,那一点也不重要。

珠宝总会流通,当它们藏于222号之下,布兰度就是合法持有者。

问题在于布兰度对珠宝的来龙去脉知之甚少。

如果她清楚事情的发展内情,自然成竹在胸。能针对性地编造宝藏的流通经过,而不会出纰漏。

上辈子,齐普赛街的宝藏被挖出来后一直无人认领,是无主之物。

然而,不能理所当然地认为在这个世界宣布发现地下珠宝也会安然无事。珠宝被挖出的时间提前了,说不定有隐藏的危机尚未消除。

就以《老妇人的针线活》来说,这套藏宝书引发的寻宝死亡人数已知有四人。

让·杜邦、沃德、欧文与哈罗德,他们主动或被动牵扯了进去。

齐普赛街222号的地下珠宝,与这套书指向的宝藏相关吗?

从时间线来看。齐普赛街的珠宝是在17世纪被埋,一直没有被取出,而“针线书”刊印于18世纪。

再从地理位置看,“针线街上的老妇人”指代的英格兰银行,距离齐普赛街222号步行只需15分钟。

由此看来,五五之数。

能怀疑两者相关,但又没有充分证据。

还原一下:

A知道齐普赛街的内情,他一直没有取出珠宝。

一百年后, B知道了,但也没有来取,反而将地址写成密码编入了一套书中。

这套系列书的具体数目未知,至少有两本。

其中一本流入法国被让·杜邦获得;一本被放在剑桥杰克学院图书馆,被人以秘密交换情报方式取走。

不过,这样复杂的取宝流程只针对挖出一大罐珠宝,它值得吗?

价值连城的珠宝,确实会吸引很多人不断探寻。

布兰度不否认钱财动人心,却难免觉得如此轻松省略过程,直奔《老太太的针线活》的谜底,是不是过于简单了?

实情如何,只有看到宝藏书才能做出更进一步的判断。

一周前,布兰度与西格再次接头。

很遗憾,西格那一边没有突破性进展。

他先前往《法兰西的浓情蜜意》杂志社,以诚动人,见到了撰写“杜邦先生与他的情人”美文的供稿人杰西卡·波佩尔小姐。

根据波佩尔小姐的说辞,她确实参考了让·杜邦凶杀案写出文章。

在杂志故事中提到的杜邦先生喜欢针线活,为了他的恋人缝制裙子,不全是胡编乱造。

波佩尔在凶案发生见报后,去了图卢兹市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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