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打听,发现从来没人亲眼见过传闻里杀死让·杜邦的那个神秘情人。
他的同事却看到让·杜邦阅读家政书籍。
同事笑话让·杜邦,作为好端端的教会文法老师,居然变化了阅读口味,读起了女家教才会看的书,真是没有男子气概。
让·杜邦很少与人争辩,遇上这种事往往是忍气吞声就走了。
为什么让·杜邦要看针线书?书是从哪里来的?
波佩尔小姐无从得知,但将异常现象与传闻中的情人联系起来,编成故事写入杂志。
她认为或许存在某位神秘人,使得让·杜邦改变阅读习惯。两者之间却不一定是恋爱关系,而有其他纠葛导致了凶杀案的发生。
不论猜测正确与否,这种想法使得收入《法兰西的浓情蜜意》的那篇文章在缠绵表象之下多了一抹古怪底色。
西格听闻波佩尔的写作经历,他也走了一趟图卢兹市。
在那里确认了让·杜邦与欧文、哈罗德的生活踪迹。杜邦与两位伐木工没有相识交集,但都生活在同一个街区。
至此,可以证明此前的推论正确。
一本“针线书”的流向:「?」→让·杜邦→欧文、哈罗德。
除此之外,法国之行没有别的收获。
无从得知让·杜邦是从哪里搞来的书,这个「?」也无解。或许是从二手书摊买的,但已经无从查起了。
不过,西格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考角度。
今年年初,让·杜邦因为“针线书”被害。欧文与哈罗德拿到书,在秋天来到了剑桥。
两年前,剑桥杰克学院图书馆出现了“针线书补录”,它神秘消失了。
换句话说,读了上册的人,不知道在剑桥的补录早就被取走。
读了补录的人,是否读过上册?
读过的话为什么没有收好,或者直接毁去?还放任它被留在法国?
或者没有读过上册,那又是否知道这套书的其余部分在哪里?
最初刊印这套书,究竟印了几本?
每本书之间相互关联吗?是单向给线索,比如读了A册才能发现B册的踪迹?或者只读其中一本也不妨碍寻宝?
那就引发新的问题:
什么“宝藏”不用集齐线索就能去寻找?它真的是实物吗?
西格无法回答。
布兰度也给不出答案。
如今只有蛰伏,等运气降临,将来遇上某个人、某件事、某个事故触发新线索。
破译“针线书秘密”要有足够的耐心,对今天挖出的珠宝也要缓缓图之。
不缺大笔钱款,不急待珠宝变现,先把它们存起来。
存在哪里呢?
以布兰度的视角审视如今的银行,是这家不安全,那家也有漏洞,指不定哪天保险库就被盗了。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存一家银行的风险高就分散储存,也留一部分在朗博恩的书房里。
五六百件珠宝首饰,价值很高,数量听起来不少。
一旦使用粗放收纳的保存方式,它们的空间占比却很小,区区两个篮球大而已。
班纳特先生与嘉丁纳舅舅没看出布兰度带回了珠宝,以为老旧手提包中又是一本本砖块似的书。
“明天父亲与我要返回朗博恩。”
布兰度对嘉丁纳舅舅说,“麻烦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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