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堪称专横。
德·包尔夫人冷笑,“我也是被坑了。听了主教亚瑟的话,说什么三号沙龙有些有趣的内容。
呵!哪是有趣,分明就是一群过河拆桥的小人。没有有钱会员的资助,学会怎么可能存在一百七十年!”
达西直言不讳:“凡事都该有一条界线。学会为研究科学而生,最初的资助者是希望更多人参与科学研究。
如今完全本末倒置,凭财力选择会员。再继续下去,学会也就名存实亡了。”
德·包尔夫人希望得到外甥的支持,哪想到被反手刺了一刀。
她不由冷脸,“达西,你究竟是站哪一边的!”
达西很想说其实他支持改革,该让学会变回名副其实的科学机构。
这句话一旦出口,很可能把姨妈气成河豚。碍于亲缘关系,他措辞委婉了一些。
“您并不是皇家会员,也没有给它一便士的经费,何必为此事费心呢?”
德·包尔夫人却愈发怒气上涌。
好啊!外人胡言乱语也就罢了,居然连自己的亲外甥都不赞同她。
这已经不是皇家学会改革与否的问题,而是达西的立场倾向问题。
她瞧了一眼十米远的休息区。
刚刚达西就坐在那里,沙发上还有宾利,而边侧的软椅上有卡罗琳。
德·包尔夫人明显不屑地斜了一眼休息区。
“达西,你又在为什么事费心呢?那种没有大片地产的人,指不定一个投资失误就丢了固定年金。”
“姨妈!”
达西岂会听不出德·包尔夫人瞧不起宾利的身家。
他立刻严肃又坚决地说:“查尔斯是我的朋友。”
德·包尔夫人依旧不屑,“是吗?我看他不只想做你的朋友,还要搞些推销。”
推销什么?
德·包尔夫人的目光扫过卡罗琳,就差把「想嫁给达西,你痴心妄想」这一句话贴在她脑门上。
达西脸黑了下来。他和宾利的妹妹只见过两次,包括今天是第二次。
从未有过任何逾越行为,连舞也没跳过,就是在大庭广众下讲了几句社交场合的话而已。
德·包尔夫人的言辞究竟是在侮辱谁!
达西正颜厉色,“现在是1830年了,我想选择谁做朋友,与谁结为夫妻,全是我的个人意志。
我的父母离世之前,他们都说过会支持、理解、尊重我的选择。”
达西大致了解德·包尔夫人的想法。自她丧夫后,一家子的产业要有人经营,而她只生了一个女儿安妮。
希望他娶安妮。两家进行联姻,好处似乎对他是显而易见的,能令他的资产翻倍。
这种事,达西早就表达了拒绝。
但德·包尔夫人有没有听到心里去,是他无法操控的。
这些年两家关系不够亲近,何尝没有德·包尔夫人把自身意愿强加于人的原因。
“德·包尔家不是限定继承土地,这对表妹来说是极好的消息。安妮快十七岁了,姨妈与其恼怒皇家学会是不是改革,或是对别人的婚嫁过度操心,不如想一想如何让安妮学习管理产业。”
达西直言,“以德·包尔家的产业为嫁妆,费心给表妹找个好丈夫,还不如让安妮亲自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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