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服老。年纪大了,我不适合再出海,今年搞起了海洋动物展。
两位能欣赏人鱼特展的内核精神,我很高兴。这种展览却不是哪里都能办的,此处是新奥尔良,也是一种便利。”
布兰度明白,揭露教会炮制美人鱼形象的险恶用心,那就会与基督教势力相冲突。
哪怕鲁阿洛没有给出直接评价,只是摆出了事实演变过程,但有一种罪名叫做你把他做过的事实陈述了一遍。
幸而,新奥尔是一个多元文化融合的城市。
这里能让伏都教流行起来,基督教教会的实力没有处于绝对垄断地位,才让美人鱼与教会压迫女性的相关历史得以被揭露。
布兰度:“如果您愿意的话,将来不妨考虑到伦敦、巴黎办展。我会尽我所能,办妥开展权与场地安排等事宜。
今日不同往日,神权渐渐丧失其权威性。旧秩序正在崩塌,请让我为新世界的到来出一点力。”
“好,我会考虑的。”
鲁阿洛笑着点头,又问:“两位前来,还有什么事要询问吗?”
埃里克抛出了疑问,“不瞒您说,您的展览让我们看到了海洋的绚烂与莫测,想要请教一些问题。以您的丰富经验,对加勒比海是否有所了解?
有没有某个区域,同时是类人鱼的生物、千足海虫、巨型章鱼或乌贼,以及透明鳗鱼的生存地呢?那里的生物还有一个特点,比常见的同种生物要大。”
鲁阿洛思考回想了一会,缓缓摇头。
“以我对加勒比海的了解,我没有见过,但那并不代表不存在。”
鲁阿洛解释,昨天捕获的千足海虫不是首次出现,但以往见到的只有一米左右长。
她没有潜水的本领,但认识一些潜水能手,可以在无外物装备的情况下,入海下潜几十米。
“我委托他们抓回了一些活鱼。当时,有人看到在距离水面二十米的位置,出现那种千足海虫正在吞噬游过去的小鱼。
我想说的是,两位提的四种生物,适宜它们生长的海水深度不同。又因为现在普遍缺乏潜水设备,即便那些生物活在同一水域,我们也没有观测到的能力。”
说到这里,鲁阿洛找来纸笔,画了加勒比海的简图。又在上面做了几种不同标记。
“我没有同时见过它们,但在不同水域见过千足海虫、巨型章鱼与透明鳗鱼。至于人鱼,如果是指海牛的话,我画△的位置就是它们的出没地点。”
布兰度追问:“您有没有在加勒比海见过会发声的鱼类?乍一听,有点像是人类喊叫或吟唱。”
鲁阿洛:“这种发声鱼类其实不少见。像是蟾鱼、老头鱼等等,都能让我们听到鱼类在发声。
我不了解它们的发声与人类发声的原理是否相同,但鱼类不全是哑巴。以此标准去找,范围太广了。”
布兰度又问:“那么您有没有听过被白雾包围的岛屿?或者在加勒比海有没有神秘岛屿传说?以及哪里磁场不稳定,会让船只指南设备受损。”
“白雾?磁场不稳定?没有听说过。”
鲁阿洛又想了想,“神秘传说多是编的,起码我听过的都被证实有虚构成分。对了!有那么一件事,是我小时候发生的,它是挺奇怪的。”
布兰度好奇,能让鲁阿洛至今未解的事件,也许就是指向幽灵岛的线索。
鲁阿洛回忆,那是四十五年的往事。
其实印象很模糊了,当年她大概六七岁,随着父母出海,在加勒比海上过了一夜。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夜半,我偷偷起床,一个人去了甲板。用绳子绑好杯子,把它从甲板上放下去,提了一杯水上来。
其实很危险,附近没有别人,要是我不当心摔海里的话,其他人可能听不到呼救声。”
鲁阿洛之前没对别人提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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