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语的能力的确长进不少。”
杨意心委屈,“我没有……”
牧靳呈像是懒得听他说话,转身离开。
杨意心下意识地想追上去,想到手里的手机,只能再将它关机锁在柜子里才离开工作室。
回到客厅,牧靳呈坐在沙发上好像在走神,杨意心靠近也没有反应。
“我帮你给头上的伤口换药。”杨意心主动说。
牧靳呈冷眼看他,没答应也没反对。
杨意心早已熟悉这般冷漠,不奢望牧靳呈回应,提着药箱走到他身后。
伤口已经结痂了,洗澡不碍事,不包扎都可以,换药也只是擦点碘伏,可杨意心依旧每天给牧靳呈换药。
他不知道除了这个还能为牧靳呈做点什么。
半愧疚半补偿,说到底只是为了自己良心着想,试图躲避牧靳呈真正想知道的事情。
窗帘只拉了一半,午后阳光透进来,为这一刻的寂静镀了一层柔光。
杨意心涂个碘伏都弄半天,还担心担心牧靳呈疼吹了吹。
牧靳呈厌烦他的装模作样,“饿了,没东西吃?”
“有,走之前做了东西。”杨意心不折腾伤口了,去厨房把蒸饺端出来,给牧靳呈盛了一碗银耳汤。
牧靳呈吃饭一贯不挑,小时候的苦日子都过来了,如今再苦也比不上以前,咬了一口蒸饺意外的不错。
银耳汤煮得软烂清甜,入口即化,牧靳呈喝了一大口,难以忽视的目光让他蹙眉,“你是不是很闲?”
杨意心笑了笑,从沙发挪到地毯上,仰视男人,“我就喜欢看着你。”
牧靳呈:“我的照片在杂志和电视上出现不少,别装出一副五年未见的深情。”
“什么叫装?”杨意心没有防备,“照片和电视哪能一样?隔着冷冰冰的屏幕,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想碰就能碰到。”
他靠在牧靳呈的腿上,神色餍足幸福。
牧靳呈盯着杨意心的发旋儿,眸色晦暗沉深,“看来这五年你一直在关注我。”
“……”杨意心睁开眼。
“所以从头到尾一概不知的只有我,”牧靳呈说,“是吗?”
蒙在鼓里的是他,得不到对方任何消息的也是他。
反倒是杨意心,不辞而别,然后像个阴沟的老鼠一样监视他的生活,而他的每一步都要走得让杨意心称心如意,稍有差错就会像这次一样不顾一切将他绑走,满足私欲。
“我没有上电视的时候你是怎么关注我的?”牧靳呈问,“偷偷来学校还是偷偷来我家附近?”
“你是不是看到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你一个暑假,心里特别开心暗爽?这是世上竟然有这么一个傻子为你死心塌地,连都走了都舍不得,做着别人眼里的笑话。”
杨意心失神地看着牧靳呈,喃喃道:“你在我家门口……等了一个暑假?”
牧靳呈不再开口,追问的人变成杨意心。
他撑起身子跪在地毯上,一把握住牧靳呈的手,急切追问,“怎么会……那个房子明明卖掉了……明明……”
“是卖掉了,”牧靳呈接茬儿,语气淡然冰冷,“新买家刚到手一周就迫不及待装修,说这里发生过命案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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