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明显的瘢痕,算不上多大,颜色也浅,可是和江淮描述的刺青形状十分相像。
阿飞说,“这绝对不是青斑,自打我练亡灵书后,这痕迹就怎么都去不掉了。”
江淮好奇:“我怎么没有?”
阿飞也弄不清楚,他一开始也认为是青斑,长时间打斗下出现青斑太正常,但阿飞发现这个青斑根本擦不掉,也不会消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去不了。
难道只因为是他第一个开启了这项武功才会有的标识么?
可是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会有刺青出现,它又会有什么隐患,阿飞一概不知。
这事暂时放下不提,阿飞将亡灵书再次运行几遍,筋脉虽会疼痛,与当年撕裂时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苦比起来不值一提。
按照他爹梁渡的说法,亡灵书要练到第五式,等他完全掌握这门功法以后,筋脉便能彻底解决。
阿飞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暂时还没想到亡灵书带来的副作用。
他们这一出去已经是凌晨,阿飞神采奕奕地与江淮分别,回到客栈。
风逐雪比阿飞强,自然恢复也比他快许多,阿飞要一个时辰,风逐雪喝口茶的时间就能复原。
即便如此,平白被人占便宜风逐雪依旧不高兴。
当阿飞浑身血腥味进门时,风逐雪仍然板着脸。
说实话,从前风逐雪脸上也没太多表情,但是风逐雪生气阿飞还是能感觉出来。
阿飞匆匆洗去身上血腥味,还没上床,就听见他问,“你身上什么破烂东西?”
阿飞环视自己一圈,只有江淮的刀还贴在他身侧。
“柳刀。”阿飞爬到床内侧,刀还没卸下。
“你去见他,他有没有说要不要光玟格?”
“他说要去过问陆尧的意见。”
“那他为什么要送刀给你,你和他说了什么?”风逐雪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将阿飞的刀拔出来,说话突然阴阳怪气,“哦,你也打算采他的阳?你是向日葵吗,不找人日不舒服?”
阿飞皱眉,讨厌他说这话的语气,“我的刀在杀人时不好用,换一把怎么了?”
“这柄柳刀可是左阎王亲制的环柳刀,刀刃割喉不留痕,所有手下只有唯一的一把。”风逐雪逼近他,刀刃抵在阿飞脸颊,“他凭什么给你?”
阿飞确实不清楚这把刀如此贵重,竟然只有一把。
但阿飞没有想到其他,猜测江淮确实把他当成了同伴,互相进步,这是良性的关系,根本没有风逐雪说的那么暧昧。
“不要你管。”阿飞从他手中将刀夺回来,“我和江淮并没有你想象的这般不堪。”
“不需要我管?”风逐雪嗤笑一声,低沉的嗓音透着讥讽,“你和那小子万一水乳交融起来的时候,身上还流着我的血,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阿飞被他说得气愤起来,声音也大了,“你别太过分!”
风逐雪漫不经心道:“说的好像我过分你就能把我怎么样一样。”
阿飞闷闷不乐地瞪着他。
风逐雪盯着他看,得寸进尺:“你那采阳补阳是谁都能采?”
他想也是,蚊子可不会专找一个人叮。
“不知道。你老问我这些还不睡觉干嘛?”阿飞抿唇闭眼,翻身捞过被子,背对着风逐雪嘟囔着。他真的已经很困。
“要不是你吸了我的功力,我怎么至于到现在都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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