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渊倒是预设了各种回答,谁料想对方居然只要双倍的钱。
鹤澜渊身边最没有的就是钱了,他也直言不讳道,“有点可惜,钱真没有。”
萧致有,不过摄政王并不是能伸手与萧二世要钱的个性。
率真而为直接引得对方大笑连连,蒙眼男人说,“我已经有些年没有如此捧腹大笑了,鹤先生待人真诚,我相信鹤先生去年卖掉血玉,确实是因为短期的局促,今年要赎回血玉,也是因为最特殊的原因。”
“好吧,我也是遇淑则淑的个性,所以愿意将血玉归还了鹤先生。”
“不过,我现在还不打算医治双眼。”
鹤澜渊哦了一声,悉听尊便。
那蒙眼的男人风度决然,气质如兰,即使身为残疾人,在于摄政王对话中完全不见一点不自信,相反态度十分松弛,像是见到故人。
“等我有朝一日,特别想治疗这双眼睛的话,再请鹤先生帮忙,任何?”
他倒不逼迫鹤澜渊必须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即使才见过两面,两人的眼神受障碍约束,完全没有进行过任何确认,鹤澜渊大致判定对方是个正人君子,绝非唯利是图的小人。
掌柜嘱托家里的佣人抱来一个白底银线的锦盒,光是盒子的制作工艺都令人愿意买椟还珠了。
鹤澜渊也不做小人行径,盒子完全没有拆开检验,而是抱着起身告辞。
蒙面男子坐在白茫茫的一片光影中央,突然笑问,“鹤先生听声线特别的清脆,应该与我的年龄不相上下,其实我只是行为老成而已,不是真的比鹤先生年龄大,所以鹤先生以后不必称呼我为您,有点太见外了。”
鹤澜渊捧起锦盒问道,“也是我的错处。早该请问掌柜的尊姓大名。”
掌柜笑说,“鄙人姓白,名唤禹州,其实鹤先生也被我唤得老了些。不如下次见面,你叫我禹州,我叫你澜渊如何?”
鹤澜渊倒没什么意见,淡淡心说了一遍对方的名讳,白禹州,倒是挺雅致的名字。
直接称呼,“这样也好,禹州听起来更加亲切,我们确实太过恭谦了。”
白禹州要起身送他,被鹤澜渊出手制止,君子之交淡如水,过度的礼仪实属矫情了。
鹤澜渊从始至终并没有告诉白禹州,这是他的本命玉,而他之所以将本命玉又讨要回来其实也是为了给孩子们留个念想。
他现在愈发喜欢两个小崽崽,什么都想送给孩子们。
不过这块玉沾了血水,想要彻底清除,再变回原有的灵气,需要花费的时间颇多。
最先是送到龙城远近闻名的寺庙里,每天布施巨额的香火钱,由高僧日日诵经三年再请回。
鹤澜渊的心愿了得轻松,在孩子们百日宴那天,也表现得尤为严肃庄重。
萧致从未见鹤澜渊正式穿起一身绛紫色绣九蟒蟒纹的矜贵华服,腰系镶金色缠枝嵌宝玉腰带,竖发金冠翡翠扳指。
纵观大夏朝的色彩史,除了黄色表示着绝对的皇权象征意义,紫色更是出身高贵,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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