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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云楼猛地转头,江辞正把东坡肉塞进嘴里,两颊小松鼠一样被撑得鼓鼓的。

戴医生出去了,宴云楼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当时背上的伤,到底伤的有多重?”

“就那样。”江辞一边嚼嚼嚼,一边抽空满不在乎地说。

宴云楼只好单独去问戴医生。

“说是收了几次病危通知书。医生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他再不补充高能量和高蛋白营养,以后恐怕连床都下不去,只能维持基本生命体征——他这才开始慢慢沾了一点荤腥。”

宴云楼难受极了,更加严密地关注江辞的健康,恨不得满汉全席轮番上阵。

饭后宴云楼会拽着江辞去沙滩上走一走,一旦碰到这种两人意见相左的事情,他对付江辞的好办法就是叨叨,唐僧一样在旁边念经,态度良好语气温和,任江辞自己装听不见或者朝他发脾气,保准过不了一会儿就在他的紧箍咒里败下阵来。

连阿珠都偷偷地说过:江先生是逃不出宴先生的五指山的。

岛上气候适宜,无人打扰,天空一尘不染,海水碧绿像大块的翡翠,有不同种类的海鸟成群结队的在岛上停留。

喂鸟,这是由宴云楼挖掘的、江辞最喜欢的户外活动,一开始是宴云楼在散步时找到的绝佳观星台,后来观星台变成观鸟台,视线一样绝佳。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又远又小又不动弹,说亮还没有我的手电筒亮。”这是江辞的原话。

于是宴云楼嘴里关于宇宙的一些浪漫的、文艺的真情告白就变成了“……”。

宴云楼认为江辞N年如一日的对浪漫过敏,但是他不敢说。

用海里现捕获的小鱼,或者苞谷混合蛋黄,洒在海鸟栖息的大片空地和石槽里,看海鸟乌泱泱地一头扎过来扑棱翅膀,说实话,有时候喂鸟跟喂猪的感觉有点像。

江辞享受喂食的感觉,也突然对鸟类产生了浓厚兴趣,岛上的工人多是中国人,只有一位负责打理花圃照顾植物的园丁长相和说话语调都明显不同,一问,果然是附近群岛上的原住民。

他向对方询问过来岛上“用餐”的鸟类品种,比如那个翅膀很大长得像白鹭但羽毛黑色的鸟是什么,嘴唇有彩色斑点翅膀是黑色的海鸥叫什么之类的,但可惜的是虽然江辞英文说得还顺溜儿,但也没好到能准确将这些专业名词译成中文来理解的程度,所以大多都是一知半解囫囵吞枣。

他捉弄过一次宴云楼,那天宴云楼刚回岛上,看样子像是刚从哪个宴会上下来,穿了一套整齐的黑色丝绒西装,端正带了领花,甚至抓了头发,打扮的王子一样,是拍张照都能被婚纱馆贴到迎宾位的程度。江辞让他陪自己去喂鸟,指使他往石槽里填粮,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宴云楼的高定西装被黄黄白白的鸟屎攻占,连被发胶打理好的狼奔头都落下两滴,直接变成挑染奶奶灰。

宴云楼瞬间脸都绿了,但是一转眼看见江辞在旁边哈哈大笑,笑得身子抖动腰都直不起来,那一瞬间他又觉得,如果他每天都能笑得这么开心,那好像鸟屎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们一起散步、看海和喂鸟,沿着长长的海岸线。有时候是听一听大自然的声音,风声、海声、鸟的叫声,有时候他们也会聊聊天,大多是宴云楼在问,他仍是十分好奇江辞这些年的生活,想知道在他此生最痛苦的那一天里,江辞到底是怎么从爆炸中活下来的,卢恩旭那里那些搪塞的话,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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