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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信,否则消息传出去,不知又要在城内掀起多大风浪:“你,担心永宁殿下,是吗?”

沈淮臣没有回答,只说:“所以,明日我必须在场。”

“参宴可以,但不能不为安全考虑……”周显之眉头紧锁,目光触及沈淮臣身上的衣裙,渐渐有了主意,“我有一计,只是要委屈你片刻。”

沈淮臣不怕委屈:“你讲。”

周显之道:“明日我求阿爹带我入宫,你扮做侍女跟在我身后。”

沈淮臣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周府的人没有兰心那样完美纯熟的易容手段,只将沈淮臣皮肤涂黑少许,又在脖颈与下颌交接处添了大片暗红胎记。

如此一来,旁人看到沈淮臣的第一眼,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胎记上,五官的影响反而削弱了。

到了该动身的时候,周显之装作崴脚的样子搭上沈淮臣的手。明面上看是沈淮臣扶着他,实则是他护着沈淮臣防止摔倒。

好在丫鬟的衣服利索些,两人一道上了马车。

沈淮臣计划得明明白白:等宫宴结束,他再把令牌交给薛仪,这样既完成了任务,也不会牵连其他无辜的人。

进入内廷,昔日一同上朝,甚至说过话的同僚们自身边经过,沈淮臣无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模糊重点的手段起了作用,没有人将他和沈家那位骄傲漂亮的世子联系在一起,除了往这边瞥了好几眼的殷时月。

但殷时月什么都没说。

整场中秋宴风平浪静,猜想中的事一个也没有发生。

沈淮臣站得腿脚酸痛,趁无人注意,两只脚轮流交替着休息一二,心不在焉地看完了一场又一场歌舞。

临近尾声的宫宴是最为混乱的时刻——守备松懈,人影交错,辨不清面孔。

“显之,待会儿你先回去吧,不必等我。”语罢,沈淮臣不顾周显之反对,趁乱溜出席位。

“不可!沈淮臣!”周显之低喝一声,只抓到一片衣角。

抱有此种想法的不止一人,戌时三刻,一支轻骑出现在街道上,马裹蹄,人衔枚,宝烨门外杀气冲天。

戍卫的将领只觉视野中有道黑影闪过,而后脖颈一凉,不待发出声响便已被收走性命。

简单得像割麦子。

几息间,城墙两侧禁军便清换了一轮。门轴上月才浇过油,一开一合皆无声息。

容瑄双手合拢置于唇畔,模仿鸮的叫声,不多时,远处传来两声模糊的回应。

容瑄翻身上马,这一小股轻骑宛如利箭,随他一同杀向慈宁殿。

殿外是兵刃交接的铮鸣声,殿内灯火通明,魏氏仍着华服,坐在正堂不紧不慢地喝茶。

被容瑄拿剑指着,方才不紧不慢地说:“昨夜哀家梦见了你父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第一次肯出现在哀家的梦里,可说的,净是些不中听的话。”

容砚不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吃了多少苦,反倒质问她为何将他们的儿子教成这副模样,又痛骂她狼子野心,扶持幼子基,染指容氏江山。

魏氏听了,非但没感觉到难过,甚至掩唇笑出了声。

笑旁人,也笑自己。

那一瞬魏氏忽然觉得,她并没有想象中在意容砚。比起一个死人,还是真切抓在手里的东西更叫她心安,权势,地位,什么都好,只要能攥在她的手里。

只可惜这份感悟来得实在太晚,若早些谋划,若当年狠下心将容瑄扼死,今日这天下姓容还是姓魏恐怕难有定论。

魏氏搁下茶盏,抬眼看向这个她手把手教养长大的孩子:“吾儿,到该抉择的时候了。江山与美人,自古难两全。”

容瑄眼皮一跳,冥冥中有了不妙的预感。

恰在此时,派去暗中保护沈淮臣的影卫赶来低声请罪说:“卑职无能,将世子爷跟丢了,请殿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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