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在压抑中逐渐变态,强迫沈淮臣玩什么情.趣吧?
他是听说过某些权贵私下里有特殊癖好的!
“自然不是。”沈淮臣摇头,想了想简单透露说:“昨日入宫,我见到了太上皇。”
罪魁祸首找到了,周显之松了口气,想问他没事跑去见那老东西做什么,忆及好友多灾多难的一夏,责备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索性换了轻松的话题。
茶水端上来不久,宁安府又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昨夜容珝意外听见魏氏与冬葵的话,方知沈淮臣离开殿后,鬼鬼祟祟去了奉先殿与容昶见了一面。
从小到大,容珝数不清多少次见到容昶自栖梧宫离开后,母亲悄悄流泪,干呕,用力擦拭双手的样子,也见过母亲含泪训斥兄长,怪兄长顽劣,辜负了父皇与她的期望。
明明她与兄长都答错了,但兄长受的惩戒总是格外重。
那一瞬的压抑,痛苦,无可奈何,容珝至今记忆犹新。
类似的责难几乎隔两天便会重演一次。
容昶带给他们母子三人的痛苦如附骨之疽,根植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容珝无法责怪母亲,唯有痛骂这个她被迫笑脸相迎,被迫喊了十多年父皇的男人。
别说原谅,她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将他挫骨扬灰。
可现在,沈淮臣竟要与容昶合谋夺位。
容珝体会到了背叛的滋味。她联系不上容瑄,忍过漫漫长夜,得了机会立刻出宫寻人,誓要问个明白。
宁安府的守卫认出公主仪仗,不敢阻拦,是以容珝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沈淮臣面前质问:“沈淮臣!我哥哥何曾薄待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伤他的心?”
周显之吓了一跳,下意识挡在沈淮臣面前:“殿下,有话好好说,这中间是否存在误会?”
容珝眼风一扫,抬手将人推开,只瞪着沈淮臣,一副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架势:“既有误会,解释清楚便是。你说,我听着。”
饱含愠怒的双眸清清泠泠,似骄阳,险些将沈淮臣灼伤。他吸了口气,听见自己一字一句地说:“没有误会,我的确与太上皇见了一面。”
容珝攥紧拳头,盛怒之中反倒奇异地冷静下来:“你们聊了什么,他想让你做什么?”
沈淮臣望着那双与容瑄相似的茶色眼眸,慢慢地带出一抹笑意:“殿下,我不能说。”
“好,”容珝点头,较劲般坐在沈淮臣对面,随手点了个人吩咐道:“回宫禀告一声,今日、明日我都宿在宁安府。”
那侍卫迟疑着不肯动身,容珝眉心一凝,显出几分上位者的威仪:“我的话是耳边风吗,还不快去!”
语罢面向沈淮臣:“本宫要亲自看着你,看你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这对兄妹惩治人的法子出奇的一致,容珝说到做到,当真在府里住了下来。
沈淮臣叫人将咪咪领来喂食她要参与,沈淮臣看过的话本子她要看,沈淮臣走到哪她跟到哪,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我哥哥今夜会回来吗?”
“他为何不肯见我跟母后?”
“你们吵架了吗?你脚上的链子是他挂的吗?”
“殿下,”沈淮臣无奈道,“你问的问题,我不知道。”
容珝才不信呢,小小地“嘁”了一声,望着墙上那副有些古怪的山水画。以她的水平,一眼便看出画中互相依偎着的雀儿一只是容瑄,一只是沈淮臣。
那种无意识散发的亲昵,看着就叫人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两只鸟的感情这样好,怎么会舍得伤害彼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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