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徐牧没动,反而搂得更紧,闷声说,“好闻。”
柏念也以为徐牧喜欢他发`情期散发的味道,便说:“之后可能不常有。”
“以前的也很好闻。”
“以前?”柏念也慢半拍地说。
“就你身上原来的味道。”徐牧想了想,“不过,兔子的味道和人形不一样。”
他埋在颈侧,继续吸,舒服地眯起眼睛。
前几天因为发`情期而散发的奇异香味渐渐淡去,残留的味道和念也哥身上常有的木槿花香气混杂在一起。
莫名让人上瘾。
柏念也自己闻不到,“是什么味道?”
“就好闻的味道。”
“……”柏念也无奈,“好吧。”
徐牧左边的脖子吸完,就要跑去右边,后颈和喉结也不放过,非常讲究对称。
柏念也任由他摆弄,偶尔亲吻青年的鬓角,眼眸柔柔如春水。
他被咬了下喉结,呼吸微微急促。
“阿牧……”
轻飘飘的呼唤。
“嗯。”
“……”柏念也没吭声了。
徐牧手臂一横,猛地抱起柏念也,腾空的瞬间,另一只手扯过对方的腿,从脚踝摸到小腿,一点点往上。
他眼睛发亮,喉结极轻地滚动,“念也哥……可以变拟态吗?”
——rua兔子!!!
柏念也眼尾湿润,他膝盖拢起,绞了绞腿。
“……现在?”
徐牧眨眨眼,“是不方便吗?那就不变拟态了。”
他虽然遗憾,但还是非常体贴。
嗯,得听男朋友的话。
柏念也眼睫颤抖了一下,“……可以,你等一下。”
他将银丝框眼镜慢慢拿下,放到茶几上。他两条腿并起,抱着膝盖,目光落在天青色的地板。
砖瓷纹路细腻,每一块的花色都是不同的泼墨形状。
灯光一打,显出几分飘渺的不俗。
徐牧按照惯例,先把垂耳兔拢在怀里,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收拾衣服。
他余光控制不止地瞥向……
咦,居然是白色纯棉。
徐牧没多看,赶紧叠好。
这一次,他找准了储物舱,没犯上次的错误。
垂耳兔还乖乖窝在手臂。
徐牧面上冷静,实则心里开始——
“念也哥,我可以随便吸吗?”
柏念也疑惑,但还是点头。
‘可以。’
徐牧嘴角克制不住上扬。
耶耶耶!兔兔万岁!!
什么猫啊狗啊,都不上兔兔!!!
他一把埋进垂耳兔的肚子,又亲又揉,自动变成夹子音。
“小兔兔,我的小兔兔,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你是不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兔兔?你看看,这小小的嘴、圆圆的鼻子、毛绒绒的小手、软乎乎的肚子……啊,好香……来,我再亲亲……”
徐牧按住垂耳兔,从头到脚,狂亲不止。嘬脑袋,含耳朵,咬爪子,脸埋在肚子的架势恨不得憋死自己。
柏念也:“……”
他略为微妙地看向徐牧,艰难伸了伸脖子,望向天花板。
——难怪要这么问他,原来是要恢复“变态本色”了。
“好软,别逃……”徐牧吸得飘飘然,他见垂耳兔扭过身子,一把将兔子重新拽回来,继续亲,从头到脚,所有地方都不曾遗落。
柏念也有点羞,浑身抖了抖,怎么这也亲啊……
他颤巍巍地抱住徐牧的脑袋,使不上劲儿,只能用腿锢住对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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