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承脱下外套,将怀里人围困在洗漱池边,手掐着大腿轻轻一抬便将人放在了镜前的台子上。
夹杂着龙舌兰厚味的吻蜻蜓点水落在扶夏的鼻尖、唇角,季晏承低笑,声音带着情//欲上头的沙哑。
氤氲水汽逐渐迷蒙了双目,眼前的人叫扶夏看不真切。他想哭,但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只能麻木跟随着对方的牵引,给出自己僵直生涩的回应。
怔忪间,他听见耳畔低沉的声音传来:“扶夏,你今晚是要一直扮演一根木头么?”
季晏承的控诉叫他回神,扶夏低头做了几口深呼吸,唇齿颤抖着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想回去。”
看到他这副样子,再好的兴致都被搅没了。
季晏承撑着台面醒了醒酒,在人沉默的这几分钟里,两人之间的氛围透着种难以言明的憋屈感。
再抬头看向镜子时,眼底的眸色已然恢复清明。
季晏承疲惫地点了点头,出浴室、拔卡、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没有留下一句话,就这样将扶夏独自一人留在了霎时陷入漆黑的房间里。
更深寂静的午夜,宾利车轮无声行驶在空旷的街头。
后排座位上的两人,一个凝眉沉着脸、居高临下仰视正前,另一个头靠在玻璃上、安安静静望着窗外。
看上去明明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其间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讲,可是很奇怪,司机手握方向盘,却能明显感受到自背后而来莫名的低气压。
趁着在路口等红绿灯的间隙,司机暗暗抬手,抚了把额头上的汗。
信号灯变绿,启停装置关闭,车子再次由斑马线滑了出去。
然而刚走了没一会儿,身后一道凌厉的声线却突然传了过来:“停。”
司机依照着指令刹车,视线习惯性投向后方,却在转头的时候惊奇发现,已经这么晚了路边竟然还有一家花店尚在营业,依旧亮着灯。
后排男人合上西装的纽扣,打开车门下车,绕至后方同样打开扶夏所坐那一侧的车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下一秒,掐着扶夏的胳膊将人从后座拽了出来。
“我知道你心病犯在哪。”季晏承将人带到马路边的人行道上,定定看着他:“不就是想要花?”
说罢抬手往店面的方向一指,生硬抛出两个字:“去买。”
“今天把这家店所有的花都买下来,不够的话我还可以把这家店也给你买下来,你还有什么要求现在提,只要有钱没什么是我季晏承办不到的,但就是有一点……”
男人说着顿了顿,冷脸压着怒意:“不要再在我面前摆出这副给死人哭丧的表情。”
“扶夏,我真的烦透了你现在这个样子。”
第14章 季晏承,真的很痛
最近公司高层因为一项收购案在意见上出现点分歧,季晏承带人连着开了两天的会,作息一不规律,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再回来西郊别苑已经是几天之后,有了祁靖川婚礼上的那场风波,季晏承本是有意晾着扶夏,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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