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宁扯起嘴角,忍不住笑了一下,但好像并没有真心相信傅轻决所说。
疤痕就是疤痕,一刀下去,就永远长在了血肉里。
哪个正常人会去做腺体摘除手术,接受这样的酷刑?
“你是哭了吗,傅轻决。”段宁说道。
傅轻决脸上微微发烫,他只是一顿,装听不见。
他按着段宁的后背,也已经俯首下来,将吻急切地落在了段宁的肩膀和脖子上。
傅轻决和段宁只在关押室里待了最初的几个小时,因为傅轻决不愿意让段宁和他一起待在这种地方度过易感期。
许戈林医生赶来为他注射了一管针剂。
常规抑制剂自然是没用的。只不过傅轻决当初第一次和段宁过易感期时,段宁的信息素还在,如今段宁早就没了信息素,但许戈林当初进行过采集和保存。现在将其溶入镇定剂里,再拿来给傅轻决注射,也许能充当一点安慰剂的作用。
这足够让他们从军管区转移了。
不过对傅轻决来说,更重要的是段宁和他在一起。
整栋警戒所大楼都提前进行了封锁,他用沾满自己铃兰花香气味的外套严严实实地罩住了段宁,一路抱着段宁快步走出去。
傅轻决此刻看起来好像很正常,但alpha的领地意识早已发挥到了极致,他俨然是只随时都会陷入疯狂的野兽,没有人敢多靠近他和段宁一步。
上车前,傅轻决用手掌遮住了段宁眼前的那道缝隙,将段宁更牢地搂在身前,然后面无表情地冷冷往大门口扫了一眼。
江牧一个人出现在台阶上,面色苍白而复杂,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但段宁并没有时间寸步不离地和傅轻决过完一整个易感期。
三天过后,傅轻决逐渐恢复了点神志,在极度的精疲力尽之下终于能沉睡得久一些了。
银白如水的月色渐渐褪去,清晨的光亮洇进彻夜疯狂过后的房间里。段宁得以挣脱开桎梏,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洗漱。
趁着傅轻决昏睡之际,段宁会彻底清除干净自己身上的信息素,然后离开别墅。
傅轻决的易感期没有结束,工作社交只能暂停,可是段宁并不受信息素的支配了。
楚晃消息灵通,必然早就知道了在军管区发生的“意外”。
她是十分细心缜密的人,如今仍然保持着周到亲和的行事风格。她见了段宁,没有再提过这些涉及段宁隐私的、无关紧要的事。
也不需要楚晃提醒,段宁分得清私事与公事之间的界限。
他前往西区,甚至已经不是单纯的工作行程,而是两国外交中关键而重要的一环。
在不断地进出总统府之际,段宁还是见到了江牧。
见面地点就在他们当初重逢的那个宴会厅外。
原本以为相对无言,是说不出话的,但江牧颓然站在那里,片刻后还是出声了:“对不起,段长官,希望您能原谅我。”
段宁看向了他,半晌,平静而温和地说:“你没有做错什么,傅轻决擅自进入军管区并且在被你发现的时候刚好处于易感期,我没有责怪你的理由,”他转而直直望向外面那片硕大的草坪,“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那个段斯长官,所以你会契而不舍地追上我,为我感到不公,想帮我恢复身份,让我逃离傅轻决的控制。现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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