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接触过,但是只看照片,他就觉得那个人很冷漠,就算是笑着,也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怪。
男孩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哥哥柔软的眉眼,脖子上的红痣看起来像一颗小红豆,很酷,而且身上还有好闻的气味,就算有一点点酒气,但很甜,还有水果的味道,他不讨厌。
而且……
是很像,但是这个哥哥更漂亮。给他的感觉暖呼呼的,一点都不冰冷,不像照片里的人……
殷姚在地上坐的屁股痛,怎么都想不到这孩子是谁,也就放弃了思考,抱着小孩小心翼翼地起身,“总之我先把你送回去,别怕,没事的。你先在……”
殷姚推开隔间的门,正要出去,突然听见门口由远及近地传来谈话的声音。
是刚才听到的爱尔兰口音,正在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
“……别他妈让我碰到,我说真的,乔。”
好友大笑,“是你没用。要我说,你也太丢人了,连个亚洲人都搞不定。瞧瞧你的体格,像他妈只肥过头的棕熊。”
“肥?你说我肥?你知道我花了多久练出来的吗!”那人呸道,“妈的那贱货,别让我再遇到,我活到现在还没受过这种气,你知道他说什么?”
“什么。”
“他说我长了一张被人泼酒的脸!”
其他人哄笑起来,有趣道,“听上去很辣。”
“闭嘴吧!”
几个外国人一进卫生间,声音顿了顿,有人说,“这地上有个醉汉躺着。”
“管他的。”红发男人泄愤似的用皮鞋踢了踢他,“这黄猴子醉死了。”
同行的人嘲笑,“你就是个种族主义者。”
“别装了,你们也……嗯?”红发男人突然停下来,眯起眼睛,看着最里面的隔间,“好像有人在那儿。”
痛快放水的几人满不在乎地说。“卫生间有人很奇怪吗?心虚什么,谁叫你口无遮拦。”
“我他妈说的不是这个!”他生气地吼了一句,又疑虑地望向那边,“总感觉有人。我过去看看。”
“随便你……”
殷姚抱着男孩,脸色难看地躲在最里面,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
小孩似乎也明白,不用殷姚提醒,也安静地趴在他怀里,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听到外面那人一步步走过来,男孩发不安地发起抖,殷姚虽然心心里也是十分慌张,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安抚着他,用气声说,“嘘……别怕……”
还没说完,虚掩着的门被啪地一下打开,殷姚身体一僵,抱紧怀里一动不敢动的男孩,冷冷地抬头看过去。
那男人背着光,身上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息。
“哈……”
他眼里带着近乎残忍的笑意,撑着门框,咂了咂嘴。“啧啧……”
摸了摸下巴,他弯下腰,抬高声调,调侃道,“老天爷,乔!拉尔!尿完了就快过来,瞧瞧这是谁?”
Part 1 番外 二叔(中)
政药前几年出的那事,业内都有所耳闻。
先代分家明确,传统的归女子管,改革的归男子管,为行方便新药科研与设备都在海外,中医药则定在家里。平时各顾各的,偶尔也会竞一竞大头,向来不怎么起直接冲突。
政月是政迟叔父的独生女,和政成凌的教育方式不一样,她是个打生下来就是个搁在双亲掌心当夜明珠疼宠的心头肉。
不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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