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声的拇指轻轻摁住他的下唇,翻出里面更加细软的软肉,血珠重新缓缓地冒出。
轻微的刺痛,叫郁琼枝下意识偏头。
他看见自己的血液沾染到了晏寒声的手指上,浸湿他指纹的纹路。
晏寒声的嘴唇偏薄,郁琼枝从没有肖想过这张唇的温度,他伸出舌头,像是蛇吐出信子,发出捕猎的信号,将手指含进唇中。
类似于一个吻。
晏寒声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在望这郁琼枝,就像是一场预谋之中的邀约。
郁琼枝怀疑是自己喝了酒,所以才会看见了这样疯狂的幻觉。
他低下头,不再去看晏寒声的眼睛,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哑,许久才小声地说:“你喝醉了。”
他无法反驳,无法抗拒,晏寒声对他具有天然的致命的吸引力,他轻易就会为他起了波澜。
他甚至病态地眷恋晏寒声给他的疼痛,从心深处扭曲的补偿心理,他把荒星上那一枪的错误归到了自己头上。
活着的每一分钟,都深受愧疚的煎熬。
好像只有痛着,才能感觉到自己活着,才能感觉到自己在补偿着。
“……有点。”晏寒声放下手,看郁琼枝低垂着头,拉出一条柔白的颈部线条,零星的费洛蒙飘散出来,混着血的腥甜,让他有股想把人吞吃入腹的冲动。
旁边侧身躺着的徐骁突然咳嗽了几声,郁琼枝被吓了一跳,顿时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看着徐骁翻了个身,重新把脸对向他们。
晏寒声的另一只手还抓着他的手腕,存在感鲜明,徐骁虽然闭着眼,但郁琼枝已经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浑身紧绷,泄出的一点费洛蒙也被吓了回去。
郁琼枝感受到一股力在往下扯,他太过慌乱,小声而急促地喊了一声:“不要。”
他也不知道自己不要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循环不畅,手脚冰凉,几乎要下冷汗。
湿润的黑色眼睛着急地看着晏寒声,晏寒声顿了一下,没有再接着用力。
徐骁貌似睡不安稳,不安分地接连动了好几下。
晏寒声沉默的眼神好像在控诉,郁琼枝挣扎了一下,抽回了手,忽视晏寒声的目光。
“先睡觉吧,睡着就不难受了。”郁琼枝翻身下床,床的面积太小,躺了两个大男人已经占满了位置,他打算自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手腕再次被抓住了,郁琼枝无措地转过头。
“你去哪?”晏寒声问。
“这里睡不下人,我去睡沙发。”郁琼枝如实说。
晏寒声撑起上半身,“你睡这。”
晏寒声很坚持,郁琼枝无奈,在床边和他无声对峙了几分钟,最后想到了什么,重新坐回了床上。
“你要小心点。”郁琼枝低声说,眼神里还有点胆怯,“别把我压扁了。”
“砰”地一声,晏寒声的眼前多了一只奶黄色的小侏儒兔。
小兔子落在他的腿上,落地软软地弹了两下,毛发蓬乱,像两颗圆圆的毛球,短短的前肢辛苦地扒拉着晏寒声的裤腿。
晏寒声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小兔子往旁边跳了两下,晏寒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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