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打开门喊了一声。“等等我。” “你起来干什么,天很冷,别出来了。” “你们等等!” 慕容敲月把门关了,火速穿衣服,并裹上厚披风。冲出房门时想了想,又回头,把书桌上青绿的小包袱拿下来嗅了嗅,emmm,全都是各种药草,几乎都是治疗毒伤的。毕竟那位病美人可是能把自己的脸差点开成动物频道的人,慕容敲月觉得这东西必须拿着给他保命。 她将包袱揣在袖管里,急匆匆冲出去,虎子一个虎跃跟在她身旁。 两个大人站在院子门前一直在等她。不过两人看着远方,就是不看对方。也不是,公西子雅侧身对着慕容芊芊,虽然看似在望着远处,视线余光在哪,就不用说了。 慕容敲月到了近前,两双手纷纷伸向了她。 她略犹豫,朝公西子雅伸伸手。 “臭丫头!”慕容芊芊气极地低骂了她一声,并且逮住了虎子在怀里。只听虎子不满地低咆,还拿眼神朝慕容敲月求救。 慕容敲月没良心地无视了。她会这么做,是为了到病美人面前卖个好,慕容芊芊既然心中有他,那她这个小拖油瓶表示,其实多个新爹也无所谓的,哪怕是个皇子,算了,这身份还是让她牙疼。 三人出了山庄,行进在积雪皑皑的森林之中,两个大人沉默穿行,没有人说话。 很快前方林木稀疏,远处有高高的石林在树木缝隙中隐现。 慕容敲月知道这个方向,当时她跟慕容芊芊出来‘打猎’,就是在前方石林的口子处捡到的公西子雅。 到了这里,慕容芊芊忽然停下脚步,眉头微蹙看了看前方。 那里能隐约见到红衣的身影,估计是昨日那几个侍卫和那个公鸭嗓的公公。 慕容芊芊似乎并不愿见人。这让慕容敲月很苦恼,这到底是心里有没有病美人。 “芊芊!” 公西子雅一出声就被慕容芊芊白了一眼,她面色全都红了。 慕容敲月知道他们是在意她这个大灯泡,她表示,其实可以当她不存在的。 两个大人相顾无言一阵。 远处那老公公的一声‘殿下’,让慕容芊芊眉头微动了动。 她犹豫的神色,终于手指一动,一个素缎包袱出现在她手中。那一定是昨晚连夜赶制的披风! 慕容芊芊把包袱拿出来,面色不知是因为愠怒还是如何,全红了。 她把脸颊偏向没人的方向,单手擒住包裹递过来。 “随意赶制的,不是什么精细的物件,你看着处置吧。” 也不等公西子雅拿到包袱,她就飞身朝后而去,又很快飞回两步。 慕容敲月赶紧道:“我跟伯伯还有话说,娘你等会。” “臭丫头,你这么一点大,能有什么话说!”又挨骂了。 公西子雅不等那包袱落地,手指一点抓入手中。慕容敲月让公西子雅把她放下来,然后在袖子里掏啊掏。 她袖子不大,包袱却不小,掏了一会,才让她掏出来。 她朝公西子雅招招手。这人抱着素缎包袱在手,面颊微粉,满眼缱绻,整个人似要化作绵绵流动的春泉。 没救了,这一个也是。未来等着他们的,指定是身世悬殊为爱与全世界抗争的狗血爱情剧。 但是能怎么办呢。这对儿互相都动了情! 公西子雅蹲身下来,慕容敲月就把小包袱递过去给他,并且垫脚在他耳边。 “昨晚娘给你制的药膏。” 只见本就宛如春泉的美男子,此刻彷如春水中开出来花来,繁花如锦顷刻间将他包围,满身都弥漫着春的气息。 这位是真的没救了。但慕容敲月还打算下点儿猛药! “你那件披风,昨晚娘绣了一晚。看到没有,这两朵白茶花,她绣了半宿。” 慕容敲月这次马屁大约没拍对,一道灵润敲在她脑袋。 公西子雅见芊芊暗中揍孩子,他稍微伸手卸掉了一半灵力,芊芊便生气地在他手背灵力抽了一鞭。 虽然手背微疼,但这点痛算的什么。他反而觉得这疼痛十分甜蜜。 那孩子小手揉脑袋,大眼睛吊起来冲他比了一个眼色。瞧!揍人了吧。 这模样实在惹人怜爱,公西子雅想伸手揉揉她小脑袋,被这娃提前避开了,并且附送一个白眼。 “殿下!”黄伴伴那厮又催促起来,并且有意朝这个方向靠近。 林中芊芊的灵润顿时冰冷起来。 公西子雅只好站起身,与月月这娃儿作别。 他走出林子的时候,听到身后小女娃嘹亮的声音。 “男子汉大丈夫,答应过的事就要做到,一定要回来哦!” “臭丫头!” 公西子雅听了这话,不觉满面笑容回头。芊芊又在揍孩子,那娃儿抱着脑袋扭来扭去地喊疼。 她那嫣红的面色让他心底恍如化开了一般,不觉动情道:“芊芊,此生绝不负归期。” “谁要你的归期,快走!” 芊芊抱起孩子,手揣小老虎,嗖地就冲进去林子,眨眼绿衣的身影没了踪迹。 “殿下!” 黄伴伴又在唤他,并且已经到了树林边,正探头往里瞧。这老货总爱窥探这些。 公西子雅回头深深望了一眼,转身带着黄伴伴他们离开。 直到去了很远,才见到芊芊立于雪松之巅的绿衣身影。 一经被他看见,芊芊就立即有些不自在地转身要走,但还是停下来。 “万事小心!”灵润传音此话,不等他视线与她对上,她这回转身消失,应是不再送他了。 公西子雅只觉周身仿佛多了一种责任,虽然沉甸甸的,但内心异常安宁。他也有要好好守护在羽翼之下的人了! 寒风卷起衣摆,雪花在风中飞舞流散,公西子雅顺风向南。“我们走。”他含笑的目光渐渐冷凝庄严,一行人渐行渐远,消散在了茫茫风雪之中。 慕容芊芊回到房中,好一阵内心才安静下来。 月儿从隔壁屋子跑到门廊喃喃说着“雪下好大了,虎子”,说完,这娃儿微微叹了一口气,似乎显得有些寂寥。 不说月儿,就连她也略有所感,这小庄园莫名有些空寂了。 低头擒住妆台上的白玉发簪在手,白茶的玉雕莹润美丽触手温润,其内灵润流动,是一件极佳的防御法宝,难得还如此秀美。公西子雅出院子门时,灵润微甩,有什么弹指一挥去了她屋中。 却原来是一支发簪作为临别之礼,送至了她妆台。 这个公西子雅! 慕容芊芊摩挲着手中簪子。她的计划,这一回应是成了吧?虽是疑问的语气,但实则内心十分安宁。那人三年后,一定会回来接她们母女俩进宫,她很确信。 有那么片刻,心底浮现十六岁时隔着花露见到的公西子雅那张脸。她心中暗笑,若是那时便与此人相识相知…她又很快摇摇头,暗笑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母后曾言,男子薄情,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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