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那张锋艳的面已经完全涨红了。
之前在?山洞时,他理智不大清醒,萧言暮推脱搪塞,他并没?有来得及恼羞,只?是事后觉得有些臊得慌,但?现在?,他脑子清明的很,萧言暮一拒绝他,他不止羞恼,还不甘心。
反正脸都已经丢没?了,在?山洞丢过?一次,现在?不差这第二次!所以沈溯没?任由萧言暮逃走。
他紧紧地?抓住了萧言暮的手臂,望着她略带着些许慌乱的眼眸,一字一顿道:“你哪里?配不上我??”
“分明一直都是你拒绝我?!”他说到最后,隐隐都有些动怒:“分明是你不喜欢我?,你到底怎样才能喜欢我??”
他没?有喜欢过?别人,更?没?有尝过?被?拒绝的滋味儿,他一想到萧言暮,骨头?里?就是痒的,血肉都是燥的,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午夜梦回?间,都叫人辗转反侧。
被?拒绝的感觉简直让他伤心又挫败,他对萧言暮如此,萧言暮难道瞧不见吗?
而萧言暮在?这时,面色已经隐隐白下来了。
沈溯现在?的样子跟韩临渊有些相似,叫她惊惧。
她尚有韩临渊留给她的余惧在?身,不敢接触任何男人,特别是权势在?手的人,沈溯身上那样凌冽的攻击性让她害怕。
她像是被?咬住了后颈的弱小动物,怕的弓起了背,但?没?有胆量呲牙。
只?有那一双眼,含着些许畏意,一眨不眨的看着沈溯。
沈溯转瞬间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这种求而不得,便开始以自身实力逼迫的姿态让他觉得自己很不堪。
沈溯骨头?里?藏着一股傲,平日里?行事虽狠辣歹毒,却极有条理,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规则,也有自己的一套评判标准。
血债血偿可?以,十倍报复可?以,像是韩羡鱼,他不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只?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够狠,但?是强迫民女,会让他唾弃他自己。
沈溯几乎快将牙关咬出血沫来了。
一个女人而已,不喜欢他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让她走便是了,她以后自然会后悔今日之事。
他难道还缺女人吗?他日后,他自会碰见其他喜欢的女人。
他铁青着面,松开了钳制着萧言暮的手,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走。”
萧言暮如蒙大赦,头?都没?回?,一路跑出了沈溯的书房。
跑出书房时,萧言暮鬼使神差般的回?头?望了一眼。
书房中灯火明亮,沈溯站在?门口,抿着唇,用?一种复杂深沉的目光望着她,白泠泠的胸膛都在?剧烈的起伏。
萧言暮瞧着他一挥手,掀起一股劲风,书房的门“砰”的一声,用?力在?她面前撞合上了。
这一声门响颇为剧烈,能听出其人心绪极躁。
萧言暮的心一直怦怦跳着,刚才在?书房里?面的时候,一切都随着本能,畏惧便逃,害怕便跑,等?出来了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去思考之前的事情。
沈溯略带几分羞恼、拧着眉看她的模样历历在?目。
沈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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