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没多少交集。”
炼狱杏寿郎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鸣花噎住。那你还挺有礼貌,等我讲完才提醒。
虽然空间有限,但鸣花坚持‘就算未婚夫妻,也不能住在一起’。于是,两人就带着各自的被褥睡在主屋的对角线——炼狱在靠门的位置,鸣花在靠厨房的位置。
羽二重鸣花想了想,很含蓄地披上外衣,抱着枕头、赤脚跑到炼狱的床铺边。
炼狱杏寿郎热情地推开被子,给她空出坐下的位置:“无限城是什么?”
……这不是听得见吗?!鸣花感觉被套路了,但看着对方正义感十足的脸,又不好意思指责:“是无惨大人的宅邸,他很少回来,一般只有我在。”
只有在不得不开会,或一时兴起想来个团建的时候,无惨才会跑来使唤她。
“还有一个问题,”炼狱继续,“你为何称呼主公为‘本家’?”
“哎?我以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鸣花歪头,“无惨大人千年前的姓氏是‘产屋敷’……大概是那种,每个家族都有的不肖子孙。”
那一般也不会称之‘本家’吧?炼狱本想顺着鸣花的话问下去,却没忍住一愣。
夏末的夜,两人只在身边点了一盏油灯。少女目光纯然不设防,在昏黄朦胧的灯光下显出几分暧昧。
“那,鸣花的名字呢?”炼狱放轻声音。
“一直是‘羽二重鸣花’。”少女微笑,“虽然记不清了,但父亲好像是很有名望的人。后来因为事故去世,我独自在外流浪了一段时间,就被无惨大人变成了鬼。”
炼狱杏寿郎:“原来如此。”
“鬼杀队会排斥我吗?”鸣花小心翼翼地问,“我真的没吃过人,很弱,血鬼术也觉醒得很晚;在无惨大人眼里,我可能就是个看大门和打扫卫生的欧巴桑。”
炼狱杏寿郎:“但是在我眼里,鸣花是美好得超乎想象的女性哦!”
“谢、谢谢,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鸣花害羞。
“尽管很想安慰你‘不会有问题’,但比起隐瞒,我更喜欢坦诚相待。”炼狱握住鸣花的手腕,“这次去主宅,可能会很危险。”
鸣花紧张地看向他。
“鬼杀队所培育的剑士,大多有着绝对无法原谅的、悲伤的经历。”炼狱放缓语气,“大家都有拼死和鬼战斗,直至最后一刻的觉悟,所以很难接受身为‘鬼’的同伴。
“炼狱是世代为产屋敷尽职的家族,身为柱的父亲从小培育我和弟弟,就是希望我们将来为保护他人而战,为减少这千年来的悲伤而战。”
“直到死亡的最后一刻,”青年直视鸣花的双眼,金色瞳孔宛若火焰,“我的心也在为此燃烧。”
鸣花颤抖着抓住他的手掌。
“哪怕现在站在曾经同伴的对立面,在我心中,我依然是人类。”炼狱缓缓回握,“我能理解同伴的想法,也能理解鸣花的想法。”
“你不是鬼。”鸣花眼眶发红,“你就是人类啊。”
“你这么想我很高兴。”炼狱轻轻地笑起来,“可能有些强人所难,但我希望鸣花也能够谅解。
“主公和鬼杀队的大家能够接受我们,是最好的结果;但若他们无法接受,向父亲告辞后,我会和鸣花一起离开那里,成为‘野生’的鬼杀队士。”
“我发誓,永远不会抛弃鸣花。鸣花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用帅气的脸说煽情的话,这种配置简直是作弊。鸣花哽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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