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当时我也在场,我记得那个蒙面人大声的说,我黄世仁又打回来了。这么说来,那个蒙面人应该叫黄世仁。”围观众中有人说道。周围的人急忙躲开几步,这托儿太明显了。
胡问静一脸的沉冤得雪:“真相大白啊,我就说了不是我干的,原来是黄世仁干的啊。咦,那个黄世仁是不是保俶山的著名贼人?”她转头看着一群村民佃户:“哎呀呀,原来你们被贼人抢了啊,你们有这么多人看见了贼人竟然不知道抓贼,还由得他们抢劫杀人,你们还真是缩头乌龟啊,啧啧啧,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县令老爷,真相大白,与胡某无关,胡某家里还煲着汤,先走一步。”
一群围观众心中雪亮,胡恶霸从一开始就打着耍赖的主意,怪不得藏头露尾。
“没想到胡恶霸竟然也奸猾了。”有围观众长叹,不怕恶霸凶残,就怕恶霸无耻。
好多人鄙夷村民佃户的无耻,看热闹又不嫌事大,大声的叫:“对啊,我也听见了!”“就是,那个人叫做黄世仁!”“大家都听见了!”要是胡恶霸不承认,村民佃户们又会怎么样?陈县令又会怎么办?
村民佃户们怒骂:“你们胡说,你们都是地主老财的狗腿子!你们都和地主老财是一伙的!就是胡地主打死了人!”围观众骂回去:“我们听到什么说什么!”“真话就是真话,我们没有说谎!”“你们真是不要脸啊!”“贱人就是矫情!”
公堂之上乱成了一团,无数人争吵,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有村民动手打人,围观众大怒反击,公堂上更加的乱了。胡问静淡定的抱着小问竹:“热闹吧,和我们无关,哎呀,那个人被打出鼻血了,哎呀,那个了脸上挨了一拳。”
陈县令脸色铁青,惊堂木拍得手都要肿了,却没有村民和围观众听他的,他冷冷的挥手。一群衙役点头,拿起水火棍对着闹腾的人群噼里啪啦的乱打,很快公堂就安静了,地上却已经满是狼藉。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这事情就不好办。暂且退堂,十日后再次升堂审理。你们在这十日内好好收集证据,本官一定支持你们讨回公道。”陈县令沉吟道,一群佃农和村民大怒,有什么不好办的,当然是杀了胡地主,还要赔钱给他们啊。
“贪官!你收了胡地主的黑钱!”有佃户愤怒的指着陈县令的鼻子,手指都在颤抖,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贪官污吏!
“人在做,天在看啊!”有佃户悲愤的惨嚎,县令不满足他们的小小要求,打死了胡问静,赔了他们巨额钱财,那就是不肯主持正义,就是贪官!
“我们要去京城告御状!”有佃户大声的叫,使劲的看陈县令,看你怕不怕。
“一群没眼力的家伙,还不动手!”胡问静呵斥一群衙役,有人指着你家县令老爷的鼻子痛骂,你们傻乎乎的站着是不是和刁民一伙的?
衙役们看看陈县令,陈县令一言不发,冷冷的看他们。衙役们瞬间醒悟了,拿起水火棍对着一群喝骂的佃户村民乱打。
“唉,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法律呢。”胡问静摇头叹息,牵着小问竹的手穿过人群扬长而去,身后是无数被衙役打得哭爹喊娘的佃户村民,以及无数鄙夷的看着她的围观众。
“县令果然偏袒胡问静。”有围观众早就猜到了,谯县之内谁不知道陈县令和胡问静勾结在一起残害百姓,有眼睛的都看出来了,今日陈县令看似公平,其实处处维护胡问静。
“若是换成了别的县令老爷,胡问静早已被打得招了。”有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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