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堵住了道路。
胡问静在马上看着四周又是血迹,又是污渍,狼狈不堪的中央军将领们,哈哈大笑:“你们总以为朕在虚张声势,可惜你们猜错了,朕的骑兵分分钟就可以带朕出长安。”一群中央军将领恶狠狠地看着胡问静,一言不发。
胡问静厉声道:“你们没有朕,你们就是死路一条,朕却不在乎有没有你们!你们根本没有资格与朕谈条件,朕只要你们无条件投降!”
“相反,现在是朕提条件的时候!”
胡问静俯视一群将士和扶风王府衙的官吏,厉声道:“你们想要投靠朕,就要交投名状!”
“朕没有杀了司马畅,司马畅还活着,你们想要投靠朕,有官职的立刻上来,一人一刀将司马畅千刀万剐了。”
高台上,一直咬牙装死的司马畅悲愤地看着胡问静,老子已经装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老子?
胡问静轻轻地笑着:“朕浑身上下都是黑的,只收留同样黑得冒烟的人,你们只有成为弑主之贼,名声发臭,天下没人敢收留你们,朕才有那么一点点敢信任你们投降的诚意。”
一群中央军将领和扶风王府衙的官吏脸色大变,这个条件真是诛心啊。
几个征西大将军府衙的将领一咬牙:“陛下!我来凌迟司马畅!”司马畅倒行逆施、齐万年围攻泾阳县、胡问静入长安城、长安城中粮草被烧,一直被粮草压制中央军陡然变得人多势众,很有可能与征西大将军府的将士清算、征西大将军府的故人文鸯已经投靠了胡问静……无数的事情重叠在了一起,征西大将军府衙的将领们立刻做出了选择。
几个征西大将军府的将领大步走上了高台,眼神复杂地看着司马畅,不发一言。司马畅厉声大叫:“你们敢!你们就是我父王养着的狗,你们敢弑主,天下人都饶不了你们。”
一个征西大将军府的将领想要辩解几句,却被文鸯拦住。
文鸯沉声道:“到了如今,还有什么可多说的,弑主就是弑主,洗不白的。”他掏出匕首,一刀削下了司马畅的一块血肉。司马畅凄厉地惨叫。
其余将领接过匕首,一人剐了司马畅一刀,然后在司马畅的诅咒中,规规矩矩地下了高台。数百征西大将军府的士卒自觉地很,立刻挤到了高台下,背对着高台,刀剑对准了中央军的士卒。
司马畅凄厉地叫:“表哥!表哥!救我!”
王敞想要闭上耳朵,但凄厉地喊声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他跳下了战马,一步一步上了高台,司马畅惊喜地叫着:“表哥!救我!我不想死。”
王敞在司马畅的面前站住,慢慢地道:“在你的心中,有用的时候就是表哥,没用的时候就是王敞,有用的时候表哥救命,没用的时候拉下去杀了。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因为你在我的眼中只是个得志猖狂的孩子,你太年轻,得到权力的过程太快太猛烈,你失去了看清自己和周围的机会。”
司马畅只是叫着:“表哥,救我!”
王敞看着眼前血粼粼的少年,道:“可是,我也是一个纨绔啊,我也要考虑我的家人,我的子孙后代,我怎么会为了一个不把我当人的人而得罪了陛下呢?”
“我不会为你求情,更不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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