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能够为你做的事情,就是亲手杀了你。”
王敞认真地看着司马畅,这个少年没有良心,没有道义,没有道德,没有为人的准则,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一切以自我为中心,这个少年不比王敞坏多少,不比大缙朝的纨绔子弟贵公子贵女坏多少,只是这个少年站得位置太高,造成的破坏就成倍的扩大,再也无法回头。
司马畅凄厉地叫:“表哥!你是我表哥!你不救我就是没人性!天地不容,天打雷劈,天诛地……”
“噗!”司马畅的脖子上挨了一刀,喉咙中发出咳咳的声音,死死地盯着王敞,慢慢地停止了呼吸。
王敞悲凉地看着司马畅,微微出神。他第一次亲手杀的人就是他的亲戚,他亲眼见证了一个纨绔少年走上了绝路,却无力拉他回来,只能让他死得痛快。但那陈仓城被屠杀的百姓就不无辜吗,就该死吗?王敞闭上了眼睛,身为豪门大阀的子弟的责任感前所未有的涌上了他的血液中,身为豪门大阀的子弟不是理所当然的享受美酒美人,不是理所当然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是理所当然的得到超出世人标准的一切物质和精神享受。
站在什么位置,得到什么,就要承担什么。
王敞心中默默地对司马畅道:“人生得到的一切早已在命运中标好了价格。只是你太年轻了,不知道……”
胡问静冷冷地看着众人,道:“第二个条件,交出司马歆以及司马骏的其余子女家人。”胡问静冷笑着,她毫无预兆的进入了扶风王府衙擒杀司马畅,扶风王府衙中的人个个老老实实地站立不动,然后扶风王府衙内司马骏的其余子女统统不见了,这摆明了是扶风王府衙中的人将人送走了。
“第三个条件,交出联系军方的人。”若不是想着干掉胡问静,怎么会联系军方,军方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四周扶风王府衙的人脸色惨白如纸,胡问静这是要彻底清算啊。若是这些条件早一点说,他们或许还有机会联合征西大将军府将领对抗胡问静,但是征西大将军府的将领已经表态,他们再无退路。
无数长安百姓一点点都不在意,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清算不忠心的手下那是人之常情,与百姓无关。
胡问静看着充满期待的百姓们,道:“做到了以上三条,你们就是朕的忠实的将士,然后……”
她厉声道:“……然后长安城中十二岁以上六十岁以下不分男女尽数应征入伍杀胡人,若有不从尽数杀了!”
四周静悄悄地,无数人死死地看着胡问静,怎么都想不通闹了半天为何又回到了原点。
胡问静纵声长笑:“朕说过了,朕只要最简单的结果,你们若是能够杀胡人,证明你们存在的价值,朕就提供粮食,朕就当你们是朕的子民,若是你们只会喊着送死你去,好处我拿,朕要你们何用?”
四周猛然爆发出无数的哭泣声和喝骂声,胡问静完全不在意,举起了手臂。号角声响起,长街另一头的步卒开始退却,胡问静等步卒尽数退去,勒马人立,战马嘶鸣,她厉声道:“何去何从,你们自己选择。”
数百骑疾驰出城。
一群中央军将领看着胡问静文鸯王敞黄建木等了尽数离去,咬牙切齿,没想到胡问静这么机灵,竟然在城外的十余万大军入城之前逃跑了,如今再也没有了任何谈判的余地。
一个中央军将领盯着几个征西大将军府的将领,冷冷地道:“还以为你们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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