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跟欧阳晨他们还是先去了焦建家一趟。
若不是心口还有微弱的起伏,众人都要以为床上躺的是一具尸体。
“我爸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身体都比正常人冷一点。”焦建心酸地说。
他一直看着他爸,他定了闹钟,一个小时醒来一次,他得确定他爸是不是还活着。
时落跟欧阳晨先后点了点焦父的眉心。
“体内只余下一魂一魄了。”欧阳晨说。
虽然跟欧阳晨许多年没见,焦建对欧阳晨还是了解的,他看出欧阳晨神色不对,紧张地问:“师兄,我记得师父说过,要是普通人的魂魄离体太久,会消散的,是不是?”
“便是没有消散,若是游离在外久了,回来后,他神志也会受到影响。”欧阳晨必须跟焦建说实话。
焦建抓着他爸的手颤抖,“大师,师兄,你们一定要帮我。”
他爸才五十多岁,他接受不了他爸就这么离开。
“我们一定会尽力。”
焦母不停抹眼泪,“大师,孩子他爸不能有事啊!”
时落不知怎么安慰,只往外看,“那就上山吧。”
跟他们一起上山的这年轻人名叫袁峰,他妈几年前去世了,他只能将他爸托付给焦母先照看着。
走前,袁峰看着他爸的眼睛,说:“爸,你先在焦二伯家坐坐,我上山去找你的,魂。”
“我很快回来。”
只是在袁峰正要缩回手时,袁父却反过来抓着儿子的手,用了很大力气。
“爸?”袁峰惊喜地看向袁父,“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这是他爸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对他的话有反应。
他爸却开不了口,他木木地望着儿子,不撒手。
“大师,我爸这是怎么了?”
“他不愿让你去。”时落一眼看透,“这是父母对孩子的本能保护。”
哪怕失了一魂,得知儿子要冒险,他仍旧是有了反应。
袁峰鼻酸,他回握着袁父的手,“爸,我没事,我跟大师一起去,没有危险。”
“大师很厉害的。”
袁峰小声劝说了好一阵,袁父才松开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引得全村人注意。
其他村民倒是想看热闹,只是山上树藤伤人,他们不敢冒险,只跟着时落几人到村口就停了下来,目送时落几人上山。
经过北头村时,一行人同样受到村民的瞩目,因北头村里昏迷的人更多,这里的村民更不敢上山。
来到山脚,时落往上看,神情放松。
屈浩站在她身侧,跟着抬头,“落落,小藤蔓很高兴。”
时落抬起胳膊,看着腕子上的小藤蔓试探着往她指尖爬。她干脆将手心朝上,让小藤蔓爬上她手心,时落说:“带路。”
老高是亲眼见过树藤的,这小藤蔓虽然小的多,可它竟然是活的,老高吓的脸色发白,“它,它也是活的,山上的树藤就是这样的。”
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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