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愿意将资源浪费在你身上?”段渊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若是你觉得自己如果有了灵根,说不定会有好的资质去获取好的资源,那你又错了,若是你无人庇护,你得到的资源会被与你同等资质的修士觊觎。”
苏恭愣住,半晌他才说道:“怎么和凡人一样,你争我夺?”
段渊说:“就是比你们多些能耐的凡人而已,你莫要高看修士了。”
见到段余的时候,段渊又看到了更多的段家人,想来那些段家人得到了什么消息加快了赶路的速度,在别处他又看到了一些陌生的修士,段渊只扫了一眼,那些人都与泛叶宫隔着一段距离,而泛叶宫又守着花楼不准任何别的人靠近,现在那些人正抓耳挠腮,愁眉不展。
段余看到了他,连忙走了过来,道:“你回来了,事态严重,我们现在就得回去,道友可愿到我们段宅小住几日?”
说是小住,恐怕更像是想要防止他接触别的门派,也不知道他们从这场献祭的残余之中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段渊没有拒绝,毕竟他现在没有拒绝的能力。
或许是真的紧急,段余竟然拿出了灵舟,赫兰城与淮丽城本就对修士而烟算不得多远,若是用上灵舟,指不定上舟还未找地方坐下就看到了淮丽城的影子了。
段渊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进入正道势力的内部,这里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气息要干净纯粹很多,魔教虽然不全都是魔修,但到底是魔修多与正常修士的,魔修的气息混乱无序,弥漫在空气中给人沉闷污秽的感受。
段家人将他安排在了客房便无人再搭理他了,他乐得清闲,也趁机好好修养,赫兰城主只是一介凡人,能给他的灵石品质下乘,能从中获取的灵力微乎其微,现在也差不多被消耗干净了。
但凡能被稍大一点的势力选做为大本营的地方都一定是灵力相较他处浓郁的,段渊在段家打坐半天恢复的比在赫兰城停留的那些时间都要好得多。
他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间已经不算早了,不知道段家人这段时间有没有商量出什么有用的来。
看段余当时难以置信的神色,那场献祭带来的影响若真的足够大,他们应当不会独自去面对,毕竟惊动的势力不少,日后正道定然会有一场大会商讨,希望那时不要波及到他。
不过那场献祭所用到的灵阵太过特殊,再加上白袍人对他避而不谈的态度,反而让他心中少有的泛起了几分好奇,那个献祭的目的是什么呢?若是将灵阵还原了出来,是否就会知道?
他走出屋子,在院子里找出了一片稍微平整开阔的地方,然后取出印泥,他又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沾上印泥的墨便先还原了天上的灵阵。
此时他不必担忧魔教的人在这附近将他认出来,心态也放松了很多,如此也能更加的投入去研究灵阵之间的联系以及走向。
天上隐入云雾的灵阵并没有灵力的支撑,这意味着它是伴随着地上灵阵而衍生出来的,这种相互不影响走势,却又相互影响的灵阵并不多见,毕竟一个灵阵的所有消耗都要倚靠另一个灵阵,其消耗是大于一加一的,而地上作为主体的灵阵为了保证其平衡,一般会将其画成较为规律对称的走势,但献祭的那个显然不是。
它要更加复杂与危险,会不会献祭的失败就是因为主阵的平衡出现了崩塌?
段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陷入了思考,如果要去复原那个灵阵,且不去排除其中隐藏的不稳定的危险因素,自己是否会受到影响?
如果为了防止灵阵崩塌造成的伤害要将其画在另一个灵阵之上,是否会改变其本来的作用?
段渊一时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先将其搁置,转而去研究天上的灵阵,这个灵阵就要简单得多,主要的作用便是夺取献祭所需要的东西,但他觉得这个灵阵的形式非常的有意思。
它在天上,以垂下来的丝线作为灵阵与祭品之间的连接,这并不是最方便快捷的办法,而且容易出错,当时他以另一个灵阵蒙蔽了那个灵阵的感知便能发现其弊端很大,但是布阵的人却选择了这么麻烦方式,会不会和主阵岌岌可危的平衡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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