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照着他的面容,廖远停前倾身体,和他鼻尖碰鼻尖。
他什么都没说,却像在抱歉。
刘学往床尾爬,廖远停叹口气,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摁在床上,膝盖抵着他的后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上半身,仿佛被抓住翅膀的蝴蝶,脆弱地挣扎求生,紧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深色的床单像要将他吞噬殆尽,廖远停顺势捏着他的嘴,把药丸塞到他的嘴里,一颗,两颗,三颗,药丸是甜的,接触到唾液就融化,甜腻腻的,刘学想往外吐,廖远停两根手指就插进他的嘴里,摁着舌根,刘学下意识收缩胃部,再深呼吸,药丸顺着食道滑进胃里,血液流转,他的睫毛颤了颤。
廖远停抽出手指,上面沾着刘学亮盈盈的口水,他伸出舌头,由根部由下而上地舔,舔舐干净。
甜。
小铁盒里还剩两颗药丸,他倒进嘴里,转转脖子,坐在床边,抓着刘学的胳膊,把他带到身边,让他摸自己勃起的性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拿着他的手指拉开裤子拉链,刘学垂着头,脸蛋绯红,轻轻张嘴喘息,那根丑陋地性器耀武扬威地竖着,龟头如鸡蛋大小,吐着水儿,根茎粗壮有力,青筋缠绕,廖远停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感受到药劲儿慢慢上来,烧的他声音都哑了,“舔。”
他命令,带着不可抗拒地强势。
刘学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做不来,也做不了,可是他变得好奇怪,他很热,又很空虚,看到对方的性器心跳很快,有种无法抑制地悸动,但他又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是这样的,他在挣扎与崩溃中绝望,摇着头后退,腿脚发软,跌倒在地上,满脸是泪地祈求:“对不起……对不起……”
廖远停起身,走到他跟前,半蹲下来,抹掉他的泪:“舔好了,我就放过你。”
刘学恍惚地看着他。
“真……真的吗?”
“真的。”
刘学抽抽鼻子,还是委屈:“我……我不会……”
“老公教你。”
廖远停将他的小舌头揪出来,用性器蹭他的脸,戳弄他的鼻尖和耳朵,带着隐忍地笑意:“会了吗。”
刘学懵懵懂懂,摇摇头。
廖远停拿起他的手,伸舌头舔他的手指,火热湿润的舌头将指缝都舔的湿漉漉的,每个关节都舔的方方面面,最后含在嘴里吮吸,他眼尾上勾,含笑,一直看着刘学,愣是把刘学看的脸红心跳,不敢看他。
“会了吗。”他又问。
刘学试探着点点头。
他咽口唾沫,紧闭着眼,小猫似的从性器的根部舔到顶端,爽的廖远停天灵盖都麻了,他的舌尖抵着小虎牙,目光深悠地看着刘学,来回几次,刘学就累了,但他还是学到了最后,对着龟头轻轻吸了几下,他的嘴太小,塞不进去。
廖远停舒服地眯眼,惬意极了。
刘学怯怯地看着他:“好……好了吗。”
廖远停笑着,“乖孩子。”
刘学的眼睛都亮了,他强忍住身体的不适,莫名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流下了,这让他感到惶恐和无助,他又想逃了:“我我可以走了吗。”
廖远停站起身,把他拉起来,拍拍他的裤子,笑意加深。
“当然不可以。”
刘学一愣,廖远停把他一翻,让他抵着墙,扒了他的裤子,食指摸着他湿润的后穴,咬着他的耳朵,恶劣至极地低笑,“都流水儿了,想往跑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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