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是硬立越无法藏身,越是被挤蹭得厉害。双乳又被吸咬,肤体烧起星星点点的痒麻,小粮浑身煎熬在舒畅与痛楚之间。他们的囊袋大概都很沉重,打在她肉户上,每一击都飞溅起些白沫。小粮双腿高抬,听着啪啪肉贴肉的淫声,忽然觉得自己在受一种怪刑:石头卵子打屁股。只不过还有两根烧红大铁棍在来回烧烤小馒头。
容不得她再发挥想象力,名满叁河温润如玉的韦家两位公子压着贼人的小屄,下贱地尿口痉挛翕动,将浓精泼射在小粮小肚子和乳尖上。小粮还没反应过来,委屈地哼了一声。韦参服务意识十分上路子,顶着高潮余韵晕乎乎地插入手指,准备捻动她的阴蒂。虽然女子的下面被模糊地称作尿尿的地方,但各部位还是分工明确的。小粮想出声提醒他的时候,脑袋已经麻了,下身像浸在温水里一样,悠然地进入了一种不道德的松弛中。
也就是说,她被大韦公子揉错了地方,以至于嘘嘘在人家名贵的大床上了。
春天,洗裤衩的季节
世上还是好人多。小粮夹在两位富贵而淫丧的公子之间,神思飘渺了好一会儿。韦参缓了一下,爬起来准备把被褥洗了。韦勘也挣扎着起身,打水要给小粮擦下面。两人脚步还虚浮着,大勾八软垂晃动,十分抓人眼球。小粮紧紧盯着他们光腚在房中走来走去,心内大放情怀地想道:如果小粮做皇帝,一定选些国色天香那物甚大的宫男,让他们端茶倒水时也不得穿裤子。小粮在高潮后已经困得不行,来不及细细规划,只是带着满心甜美而狂放的梦想,笑眯眯地歪过去睡着了。
第二日小粮醒来时,发觉自己还是被两具没穿什么衣服的肉体夹在中间,左右为男。小粮手往下探了谈,一边一个,握着两根半勃起的鸡儿,心中大叹:大勾八男人暖被窝果然是好的,这样烫的东西可以熨衣服了,自然熨肚子熨脚脚也都是很受用的。她决定,以后若到了冬天,第一个来钻韦家兄弟的被窝。
韦参被她捏醒了,低头温和道:“小粮,睡得好吗?”
小粮养足了精神,手都不觉痛了。她从被窝里挣出头来,高兴点点:“多谢公子,睡得很香,一夜无梦。”
韦参笑得更加动人:“是吗?我以为小粮做了什么怪梦呢。”他说着,还自如地将鸡巴往她手心里塞了塞:“我半夜只听着小粮在说:‘嘿嘿,大鸡鸡,嘿嘿,大鸡鸡’。”他模仿小粮的痴笑,模仿得很像。
这样一说,小粮倒是想起,兴许真是做了一个梦。梦里被她采过的男人都被她收入后宫,有扒着家里门槛惨哭不肯入宫的,有坐着小轿子吃果碟眉飞色舞早早来邀宠的,有在马场脱光了上衣露出大胸肌骑马故意勾引她的,也有因为鸡巴太大而被群男嫉妒,抬着扔进河里去的。妙趣横生,淫乐无边。当然,小粮兽性大发起来,大家可都不许穿裤子,一起陪着小粮玩摸鸡识人。小粮小半生在外冒险野惯了,在这梦中做昏君倒十分在行。她蒙着眼睛,摸一个鸡儿便猜:“是韦贵人吧,是秋良人吧,还是燕答应?”猜对了小粮就赏那人吃吃小屄,猜错了小粮就罚自己被吃吃小屄——所以无论如何,这个梦确实值得小粮傻乐着说梦话。
小粮微笑:“让公子见笑了。”她手指圈起,套弄着韦参这根鲜活实在的大勾八,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呢。
大韦公子闷哼一声,抱揽着小粮,轻轻抓揉她小乳,微喘道:“早上又要了?”
小粮听这话,惭愧得很,自己似乎太禽兽了些。她含歉道:“公子不行了的话,就不要了,身体要紧。”
这时候韦勘也醒了。他急切问:“谁不行了,哥?”就好像担心他大哥会因为玩得太过火而流尽阳精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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