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参表情有一丝丝失仪:“小粮小姐,我很行。”他抱着她,绿眼睛里燃起了下流的斗志:“想玩什么,参奉陪到底。”
小粮期待道:“真的吗?”
韦参捏捏她奶尖:“真的。”
小粮:“我想玩打秋千。”
韦参和韦勘隔着小粮对视一眼。韦勘不由说:“难度真高,小粮小姐很会乐啊。”
小粮左右看看,连忙解释:“是真的打秋千,我没玩过,所以当然,如果你们艺高人胆大,可以在秋千上嗦小粮上面和下面,那也是很好的。”
韦勘才知原来是自己孟浪了。他羞道:“原来是这样,该死,该死。”小粮另一只手也握住他的鸡儿,安抚道:“不要紧的,你替我想到了,岂不是好事?”
她掐着手诀一样,手指都圈起来,让大韦小韦自己动。兄弟两人面对面,又同时在抽动下身,做些淫猥之事,不免有些尴尬。小粮则继续自己乐自己的,略张开腿,调整角度,让两根鸡巴可以一下一下顶戳在自己小肉苞上。韦家二人昨夜的双龙戏珠被她活学活用,不多时,腿间又是滑腻腻的。
韦参俯首吃奶,又嘬又咬,小粮本来只是想趁着朦朦困意再泄一次身,这下全醒了。再加上两兄弟很快就摒弃了局促不安,都在一张贼床上了,还讲什么道德人伦呢。他们约好了似的,像捣年糕一般,一个抬起,一个落槌,把小粮肉乎乎的阴阜,揉打得真如糯米团般,软腻烫手。小粮满足轻吟,也不再圈着他们,而是腾出手来,扒开小花唇,露出小淫豆和尿口,由他们大龟头顶撞,总之大白天洗被子还容易晾干些。
两位公子欲火烧得兴起,都支起身来,摆动劲臀,争抢间把小粮小屄撞得酸酸麻麻,眼冒金星。韦参关切问道:“小粮,可是要到了?”
小粮挤出一丝九曲十八弯的嗯声。韦参见状,便约同弟弟一齐停止,随即又都矮下身,凑到她下面观瞧。小粮离开鸡儿煎烫,才觉寂寞,又被热烘烘口鼻气息熏得飘飘然矣。双韦双舌,错开位来,一个挑动蓄势待发的红热尿口,一个舔吃淫水肆流的小穴眼儿,只看谁先中奖了。
小粮虽然被吃得头晕眼花,但怎能让人家的一片淫心错付。她不负所望地两头出水:抬起小屁股,抖动着给韦哥哥喂了尿水,给韦弟弟喂了屄水。这谁吃什么,可是他们自己挑的,怪不得小粮区别对待。至少——小粮舒舒服服叹了一口气,让他们帮自己再舔干净些——不必劳动他们洗被子了,真是利人利己呀。
二皇子这般尊贵人士并不知道小女贼做了个大逆不道应该杀头的春梦,更不知道自己在梦里被女贼擅封了后宫之位,最过分的是,他还只得了个燕答应,别人肏得葡萄架子都塌了一片的时候,他还在旁边托着酒杯不敢动呢。
不过心灵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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