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腿,把他绊倒在地。
经过如许多明争暗斗,薅头发踹裤裆的历练,全场阴险狡诈浓度已然达到最高的燕偈缓缓坐起身。他拧了拧手腕,拉住良贞的脚脖子,冷笑:“良大人,你好胆量啊。”
暴风雪山庄杀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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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开始泛起幽蓝的晨岚,预示着天将大明。燕偈拄膝问道:“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良贞反而摆出淡然神态,缓声说:“有。”
燕偈摆袖伸手道:“请。”
良贞环视一圈,目光回到燕偈身上,点头微笑:“你,不,我是说在座的所有人——”他后退一步,清雅的面容瞬间现出了狞恶的本相,“都阳痿了!”
不知何时又被腰郎找出来的百鸡图,重新高挂在厅中,于寒风雷鸣中翩动不已。
斗鸡不成竟杀鸡,贱人,贱人!在场男众多半如坠冰窟,又恨得两眼冒火。
良宥惊惶拉拉他哥的袖子:“哥,那我,我也......”
良贞慈爱摇头:“不,小三儿,我们家的人并不曾吃多了那升阳方。那升阳方本就是假的,有衰阳损肾之害,我再逐一施针,封住了他们的精关。”
良宥:“......那,那咱爹,还有咱表哥......”
“......。”良贞感到背后似乎有一团来自地狱十八层的阴影正在逐渐蔓延,“那个,咱爹,习武之人,自己可以运功消解的,况且实在没料到他老人家会来......表哥他,经脉奇异,扎了针,他倒还畅快轻吟了两声......”
那只是因为他是变态啊哥哥!良宥酸楚地摇摇头,站在他哥身边不吱声了。
“好,甚好。”听完这一席认罪自白,燕偈低笑,整齐了从被百鸡图气得再次昏迷不醒的秋隆身上扒下来的外袍,威严地站起身来,“如良大人所说,世有经脉走势清奇之士,他人不可经之毒,对其反有强身之效,亦未可知。”
燕伉迷迷糊糊半醒着,许是没听懂他二哥说的是什么,疑惑地发出一声梦呓。
良贞脸色却忽然一变:“殿下是说......”
“本王是说。”燕偈把外袍拢紧,步步逼近神色不安的良贞,“你下的毒方,于我反而是补身良药;你施的毒针,于我反而是强精之法。”
“你,你......”良贞拉着弟弟,惊恐地步步后退。
燕偈再不掩盖自己的阴毒与野心,眸光一闪:“本王,就是天选之人——尔等毒谋小计,根本不足为惧,反而使我增益。”
坐在圆桌上的小粮举手发问:“所以到底增了什么益,有什么效果,下面的东西展开了吗?”
燕偈立即回身向她走去。他一笑:“不错,而且是由内而外的。小粮,这回可不许说怪话气我了。”
他站在她跟前,对她唰地拉开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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