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包括那些纯血巫师。
乌洛波洛斯在沙发扶手的一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赫伯特。
我看出了他的疑虑,缓缓的说:“纯血只不过是个名号而已,一个冠冕堂皇的名号,值多少金加隆呢?”
“你不需要做一个什么优秀的纯血家族家主。”我对他说:“什么纯血至上。”我嗤笑。
“你要做到利益至上。”
我优雅的坐在埃弗礼家昂贵的沙发上,我对面的这位是现任埃弗礼家主,他有着年轻清秀的面孔,他踩着老埃弗礼的尸骨,从一个天天被自己的父兄拳打脚踢的麻瓜出身巫师,进入了斯莱特林,然后改头换面,抛弃了自己的过往,渐渐的走向了权利的中心。
我说过,人很奇怪,当你生活在最底层的时候,没有人管你每天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就算你的尸体在贫民窟里腐烂发臭,周围萦绕着蝇虫,路过的人看到了你,只会狠狠的吐一口唾沫,然后道:“真恶心!”
就这样,等到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人样了,才会有人把他拖去乱葬岗,“太挡路了。”人们会这么说。
但当你逐渐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你手握权利时,你一呼百应,这个时候,才会有人明白你的痛苦,才会有人能够听见你的呐喊。
人类源于动物界这一事实决定着人类永远也摆脱不了兽性。①
滴答,埃弗礼老宅时钟的时针指向了‘12’。
“葬礼开始了,埃弗礼先生。”我起身。
【作者有话说】
注:
①马克思
第34章 上位者
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查特拉斯如是说》尼采
老埃弗礼的葬礼十分的隆重,我想这位老先生泉下有知应该也会十分欣慰。
布尔斯特罗德先生走上前与赫伯特握手:“节哀顺变,孩子。”
赫伯特悲伤的说:“谢谢你,先生。”
乌洛波洛斯趴在我的肩膀上悄悄说说:‘真虚伪。’
我冷漠的看着他们。
“可怜的孩子,你还在上学吧。”说话的人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我知道,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孩子。”布尔斯特罗德故作悲伤的说:“我想打理那些大大小小的事物产业也是一件有些不简单的事情吧。”
他说的十分委婉,但比他直接的不是没有。
“你装什么好人?”老赛尔温不屑道:“各位来这里的目的想必不止是来参加葬礼吧。”
他直言不讳:“既然今天我来了这里,那么就不可能空手而归了。”说着,他瞥了一眼赫伯特。
赫伯特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我看到了他握紧的拳头在隐隐发抖。
‘真有意思。’乌洛波洛斯张开嘴:‘你会帮他吗?’
哪有什么帮不帮的啊,我叹了一口气,这不过是一场投资而已。
沃尔布加和柳克丽霞坐在一起看戏,而阿尔法德则坐在角落里,里德尔和莱斯特兰奇等一些纯血坐在一起,他们兴致盎然,等着看这个混血的笑话。
“你们太过分了!”玛格丽塔.罗齐尔的声音隐隐发颤。
“这里没你的事!女孩。”博克看向罗齐尔说道。
罗齐尔眼睛有些泛红,她紧张的拽着赫伯特的衣角,赫伯特皱紧眉头,对于罗齐尔的行为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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