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了。另外,我想还是不要让这位老先生记得今天的这几位不速之客。”
我走出格里戈维奇的魔杖店,低头看到了我祖先们的怀表,表盘上的秒针一动不动。
已经黎明了,我不由的想到了某些将醒未醒的人。
[快去摇晃它。]
去久久的摇晃着我们的头颅。
某些情感,就如同麻瓜届工厂上排出的浓烟,成分复杂,总是离得很远,又很近。
我生活的世界早已经成了一场暴风雨,经历过雨水冲刷的巫师届却显得更加支离破碎。
第二位黑魔王已经登场了。
醒过来,让他们服从。这是现任黑魔王所说的。
我幻影移形回到了英国。
在这个黑暗的时代里,旭日东升也毫无意义了,窗外的天空已经变得血一般的红,我竟以为自己也身处在蒙克的《呐喊》之中。
——荒诞又离奇。
但这不是梦,它是无比真实的现实。
“已经是最后通牒了吗?”在马尔福庄园,阿布拉克萨斯问我。
我借着清晨的太阳光看到了某些漂浮在空中的尘埃,“只是一个黑魔标记,马尔福。”
而他却笑着摇摇头,“我想你是知道的,那不仅仅只是个标记。”
“这是一条不归路。”
我忍俊不禁。
有些东西如果说被人点破了,那就如同破碎的镜子一般,我曾经的同学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却道出了大部分人都未曾发觉的事实——他就是那个敲碎镜子的人。
同时也是也可能会是一个牺牲者。
作为少有的没有成为食死徒之一的马尔福在那位黑魔王的鬣狗们眼中已经是众矢之的。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条没有退路的路。”
——本就如此,我的过客。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我顺着阿布拉克萨斯的视线看向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那是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他的母亲生下他就死了。”
“上帝会祝福他的。”我告诉阿布拉克萨斯。
“上帝?”阿布拉克拉克萨斯忽然笑了,“麻瓜们的信仰?”
“当然,或者说……泥巴种?”我说出了那个让人失色的单词,“就和巫师们的梅林一样。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的。”
“为什么?”
“那是麻瓜的东西,不是吗?”
阳光落在了阿布拉克拉克萨斯淡金色的头发上,他的灰眼睛中却闪过几分自嘲,“泥巴种?”
“有些东西,你要说它重要,却也不是非得存在,但如果说把它抹去,那么就会另大部分人不满。”
他的视线在大厅之中的家徽上转了一圈。
“比如——血统。”
从我第一次来到巫师届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知道了泥巴种的含义,但时至今日我已经觉得这个被认为是侮辱是单词已经无关痛痒了。
试想,当麻瓜们用“泥巴种”来形容巫师时,那么这个单词的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它被剥夺了原本的一层皮,被披上了一块名叫“魔鬼”的外衣。
那不在是来侮辱那些麻瓜出生的巫师们了,反而会变成形容某些怪异之物的单词了,当然,麻瓜们为了不和巫师重复,所以会给它换个更贴切的词,比如——魔鬼。
就好像从十五世纪开始的猎巫运动,那个时候,巫师们才是“泥巴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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