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这是一场无休止的互相厌恶,所以,谁都可以是受害者。
我们的确在“呐喊”。
“他们和那些参与猎巫运动的麻瓜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重新把视线移到他身上,知道他说的是食死徒。
“别忘了,这场无止境的猎杀最后是受到后世唾弃的。”阿布拉克萨斯叹了口气。
我瞥了眼被放在餐桌上的《预言家日报》,黑色的字体告诉我又有几个麻瓜出身的傲罗们被食死徒们用索命咒杀死。
风水轮流转,而阿布拉克萨斯也跟本没有说错。
“这不过是一道选择题。”我提醒他,“你完全可以避免这场无妄之灾。”
“是的,选择题。”阿布拉克拉克萨斯的视线再次看向了二楼的那个房间,“但我如果选择了那一个选项,那么马尔福家族就会背上了食死徒的名字,所有的马尔福都有可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我代表的是整个马尔福家族。”他笑着摇头,“我不能拿上整个马尔福家族去赌。”
所以,那唯一的一个牺牲者也将出现。
我听着婴儿的啼哭,抱着婴儿的家养小精灵躲在了楼梯的边缘,正警惕的看着我这个外来者。
“他的名字是卢修斯。”
“卢修斯?”我看向那个浅金色头发的婴儿,“不错的名字。”
抱着未来马尔福家家主的家养小精灵忽然消失在了原地,我也移开了视线,“这就是马尔福的选择吗?”
“选择?”他质疑了我,眼中却带着几分自嘲。
“我不选择任何一方。”他告诉我,“很多事情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所以你站在中间?”我笑了。
他没有回答我,我也并不着急,既然马尔福先生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那么我现在倒也可以和他坐下来聊聊天。
“我很清楚我现在的处境。”他坐在那里,灰色的眼睛透着些浅淡的蓝,“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卢修斯。马尔福家族的家主不好当。”
“马尔福不可以衰败。”
他在隐晦的表达着他的祈求。
“我竟然不知道我成了——上帝?”我皱眉,“人人都在向我祈祷保佑他们的孩子?”
“所以。”我话锋一转,“你以什么身份来请求我?”
他愣了愣,随即摇头:“你对我,大概也就是那些寥寥无几的同窗之情了。”
我不禁感到了一阵好奇,“那么你本人呢?马尔福先生。”
“你问的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单词,因为我好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答案,而在那时,野心家选择了她的不归路,而胆怯者也因此不敢迈出半步去奔向她。
我们不过是选择了各自该走的路而已,很多事情实际上都根本没有什么身不由己,那不过是人们各自为自己所找的理由。
不是每一场罗曼史都能圆满落幕的,事实上,它更多的都是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而杀死那些的,往往是我们自己。
“你还是什么也没变。”阿布拉克萨斯像是在回忆。
一个家养小精灵端上了刚刚从厨房做好的果塔,他把盘子放在桌上,就立马从原地消失了。
我细数着那些年,我深知过去我心中的那几分艳羡。
谁都想要幸福,但上帝不会让人人都拥有它,否则它就会显得廉价——从此一文不值。
拥有那些东西的人常常就会如此,不以为然。
马尔福家族的家徽依旧在大厅之中,我看了许久,没有拒绝阿布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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