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起来的,第一个亲生孩子,总得费点心血。
再看第二个孩子,还在那傻呵的捏透明泥巴。
他在这边看活动报表,白鸥在那边歪着躺着捏史莱姆,那本瓦尔登湖都让他滚到屁股底下去了。
“白鸥。”
白鸥一听叫他赶紧找书,在沙发上摸了一通才把书拿出来,抽出书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翻到地上去。
“别再弄出那种黏唧唧的声音,听见没有?”听的卞晖感觉脑子都要被粘住了一样。
白鸥哦了一声,拿着书开始看,现在认识几个字了,一行字认得两三个,运气好能认识四五个,他还真就能看进去。
黏唧唧的声音消失了半小时,卞晖忙完了蹲在白鸥身旁问他:“能看懂吗?这么认真。”
白鸥摇了摇头,表情比刚才看书时还认真,他说:“不能。”
卞晖还以为白鸥要说什么,结果就一本正经说个不能,跟给他讲笑话的效果差不多。“不能还这么认真?”
“嗯,在数有几个字。”
“那有几个字?”
“还没数完,用中文数,数到十,就不会了,数了十个十了。”
这种弱智但又好像很聪明的对话卞晖觉得又好笑又可爱,他捏了捏白鸥的耳朵,抱他起来,“回房间我教你。”
别人上床都嗯嗯啊啊,他俩上床是十一十二。
还可以,白鸥学的很快,从他会数很多个十这里可以看出来,卞晖竟然开始得意起来,他甚至想和朋友显摆一下白鸥很聪明,一点也不傻。
“二十六之后是几?”
“二十七。哥哥你问我好多次了,你忘记了吗?”
卞晖这才发觉,自己确实问好几遍了,他加了点难度,“那你说一百之后怎么数?”
白鸥不会了。
“不会了吧?是一百零一。”卞晖忽然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他感觉自己那么高兴,神经病一样,没忍住竟然笑了出来。
白鸥一头雾水,转头盯着他看,“哥哥你笑什么呀?”
“你不懂,今天就学到这,睡觉了,去不去厕所?”卞晖觉得自己确实有病,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痛快似的,总是想笑,抱着人去厕所都那么心甘情愿,他自己也解决完了,在洗手台上就亲了白鸥一下。
接着说了一句:“宝宝,我没洗手。”
他的手还在白鸥脸上,白鸥马上皱起脸嫌弃他,“不给你亲了。”
卞晖这才举起手来给他看,是湿的,他洗手了,只不过白鸥一直没注意,就想着亲嘴了。
“你还嫌我脏。那我也不摸你了。”
白鸥的嘴巴瘪了一下,伸手去抓卞晖的手,“不行…不脏。”
“不脏那你舔舔?”卞晖脑袋抽筋了似的,忽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说完才觉得不合适,清了清嗓子要把白鸥抱回去睡觉。
他没想到,白鸥真的张嘴舔他的拇指,但很快就退了出来。
白鸥不是不知道,羞的脸颊耳朵全红了,满脑袋金毛都羞的要翘的飞起来一样。
卞晖的手麻了一瞬,抚在白鸥脸上的手指用力,按在了他嘴唇上。
白鸥的眼睫下垂,缓慢地张开了嘴,把拇指含了进去,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
卞晖的喉结上下滑动,拇指逐渐深入了进去,白鸥显然是不熟练,只会像吃奶嘴一样含着他的手指。
这场面实在太过,卞晖及时把手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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