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经的,除了摆弄白鸥就是逗他生气,昨天还写了张小纸条团成团说是惊喜,白鸥高高兴兴打开了一看,纸条上画了只小王八。
这种事卞晖时不时做一回,能乐的前仰后合。偏偏他正经起来又真正经,晚上固定时间给翻身,洗澡去厕所全抱着,一黑脸倒也真能唬住了人。
白鸥就这么让这个好哥哥手拿把掐,软硬兼施的给迷的七荤八素,世上只有哥哥好了。
卞晖去哪都带着白鸥,看场赛车都抱着去看台,游泳就带着放岸上,就差变小了装口袋里,今天终于没带,把白鸥送医院去了,他才单独和宋元驹喝个茶,期间还和白鸥发语音。
“一会儿就接你去了,你好好的听康医生的话,别装听不懂,不说话。”
就是太了解了,卞晖不用在场都能知道白鸥是什么样。
对面的宋元驹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皱着眉头就问他:“你腻不腻歪啊?”
“这我真爱。”卞晖边说边笑,他嘴上一向没把门的,没人能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
宋元驹惊的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真恶心!”他连忙拉着卞晖衣袖送客,“好好,真爱,他爱你你也爱他,你快接去吧,要不他该想你了。”
卞晖也不在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一会儿接,没到点儿呢,好玩儿吧?不知道以为是我儿子,我还得上学校接去。”
“不是你真的假的啊?”宋元驹真是没搞懂这是干嘛,新情趣?这也玩的太变态了吧?
卞晖也没打算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给自己脸上贴金立什么深情人设,“真的啊,我挺喜欢他的,谈恋爱呢,谈十多天了。”
是谈了,稀里糊涂半真半假的就这么谈了,甚至卞晖一直都觉得他们是在过家家,让人觉得怪异又匪夷所思,天天就是互相说对方是小狗,笨狗,好像完全不是恋人之间该有的相处模式,有时候白鸥会躲开他的亲吻,他发现白鸥爱吃橙子,如果是在白鸥吃橙子的时候亲他,他一定会拒绝,并且会小小的生一回气,大概持续几秒钟,把橙子还给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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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一声,是康远山发来的消息,让去接人。
白鸥昨晚睡觉哼哼半天,嚷难受,腰不疼了又改胳膊疼了,睡觉也不能压着,他又总想动,折腾大半夜才睡着。
卞晖到医院的时候白鸥就坐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见了他就举起胳膊使劲打招呼,也不说胳膊疼了。他走过去弯腰亲了白鸥一下,“康医生呢?你怎么自己在这?”
“康医生回去拿东西了。”
他蹲下来摸了摸白鸥的腿,抬头问他胳膊还疼吗。
问了就说疼。
绝对听不见第二个答案。
卞晖握住了白鸥的胳膊给他揉,一直到康远山下来还没揉好。
“来了?”康远山拿着一叠检查报告和几盒药递给了卞晖,“还是后遗症,药按时吃,能缓解。”说完还凑近卞晖小声说了一句:“不见你也不疼。”
卞晖转头看白鸥,迎着阳光,他仔细的看了看白鸥,忽然脸上淡淡笑起来,拉了下康远山,“走啊,请你吃饭。”
“我可不去,我还有病人呢。”康远山没心思掺和这两人,直接上楼了。
卞晖推着白鸥的轮椅走,想着康远山的话,越琢磨越想笑,一到他面前就疼,自己一个人就不疼了,什么毛病啊?
“胳膊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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