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是白鸥依然每天嘴上踌躇满志,之后到了做康复的时候开始耍赖不去。躺在床上这痛那痛,卞晖见怪不怪,抱起他上车就走,到了地方就头也不回立刻撤退。
真到了地方他也老实,因为对着医生不敢,牙都不敢龇,怕给他扎针。辗转换了几个康复中心,最后还是换回到康远山这来了,因为这威慑力最强。但也是因为换到这,才总找借口不来康复。
“来了,小卷毛。”康远山一见白鸥就笑眯眯的叫他小卷毛,每次叫每次都生气,气鼓鼓的。一直生气到结束,全心全意都在敌对上,不让他动都硬是要自己动起来。完完全全落人家套路里。
等到卞晖去接,他再嘀嘀咕咕告状,说我腿疼,这一点也不好。卞晖嗯嗯的敷衍他,说马上就给他换一家,但也只是说说,说完亲了他一下。
康远山就在他们面前,把记录夹啪的一声摔在了桌上。让他们滚出去亲热。
白鸥根本就没听见,傻呵呵的亲嘴儿,两只手都攀到卞晖脖子上去搂着他,被直接兜着屁股抱了起来。
“天天抱,还来我这干嘛?”康远山直翻白眼,不明白这两人一周来三次是做什么,“专门来秀恩爱?”
卞晖不知道怎么那么高兴,又亲了白鸥一口,在走到他面前时指挥白鸥:“打他一巴掌。”白鸥听话的立刻伸手,但被康远山给躲开了。
气的白鸥还要伸手打,卞晖抱着他蹭了蹭脸颊,说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回家。之后在路过康远山时,卞晖让白鸥抱好他,自己给了康远山后背一巴掌。
白鸥这才满意,但表情又很快低落,贴着卞晖耳边说:“他欺负我,不想来了。”
卞晖说:“你别以为你这小把戏我不知道。”一把给他塞车里,扣上安全带,按着他不痛不痒拍了两下屁股。
白鸥像蔫了的小草,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没过几秒钟就掉眼泪,不吭声,表演无声流泪。
卞晖一看眼泪来了,还抱着胳膊站着不动。
僵持不过五秒。
“休息一次,休息一次还不行?”卞晖把休息时间从一次协商到了一周,差点儿就要答应一个月不来,被车库里路过的一声喇叭声给弄清醒了。
白鸥还蔫巴巴的不高兴,唧唧歪歪说不行,不行!
卞晖耐心问:“怎么不行?你给我理由,我觉得合理就不来了。”
说半天也没说出个正经理由,不是脑袋疼就是屁股疼,连他要在家做饭都说了,又被拍了几下屁股,一脸不情愿坐在车里,到家了都不理人。
一直不理,等到实在忍不住了,自己下不来台了,发动轮椅到卞晖面前说:“我给你表演小狗叫,你先理理我,我再理理你。”
卞晖笑着说行。
“汪!”
卞晖都没想到他肯叫这么大声,挑了挑眉去伸手抱他,问他:“吃饱了?叫这么大声?”
白鸥黏糊糊回抱过去,又“汪”一声。
“汪汪!”白鸥很明显是自己来了感觉,他觉得好玩,汪汪起没完,裤子都被脱掉了还汪汪,进去时这声汪没来得及发出来,又痛的像小狗一样呜咽了一声。
“再叫一声我听听。”
白鸥叫不出来了。以前没知觉还好,现在他有知觉了,肉体碰撞响的时候能感觉到腿也贴着,屁股也贴着,这种同步的感觉总让他适应不了,总是歪着头不看人,也不怎么肯出声。
“叫不叫?”卞晖抽出来又撞回去。撞的他啊一声,抽着气,闷闷的叫了声:“哥哥。”
一叫哥哥,卞晖愣了下,他不知道白鸥是理解错了还是故意叫的。停了一段时间那种怜爱弟弟的感觉又重新涌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