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要带他剪头发,他不肯,又不敢反抗,嘀嘀咕咕的被扛着出门,到了店里,卞晖提出需求:“剪短,寸头吧。”
白鸥身边忽然就冒出来一个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男人,他发出一声尖叫,半蹲下来看着白鸥,“天呐,太适合做我的模特了~”他双手交握比在胸前:“小帅哥,可不可以让人家帮你做个发型?免费的哦~我叫文森,是店里的首席设计师兼总监呢。”
语调实在有些婉转,姿态又太过亲密,吓得白鸥往后躲,抓住了卞晖的袖子。
“哎呀这是哪位呀?你叔叔吧?”文森忽然一屁股挤走了卞晖,又撅着屁股站在白鸥身后说话:“叔叔不懂时尚,你放心,肯定很漂亮的,弄完给你恢复原型,好不好?”
白鸥在镜子里看着卞晖,脸上好像写着:“快点救救我呀。”
卞晖闭了闭眼,“让他给你做吧。”
这一做足足做了五个小时,期间卞晖强行暂停了几次,抱起白鸥去空地站一会儿,或者抱他到洗头椅上躺着休息,脸拉的比驴还长。
“哥哥。”白鸥揪了揪他的手,小心翼翼叫他。
“你生气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卞晖心中默念,他把他抱回去继续做发型,继续拉个臭驴脸瘟神一样在一边监视。
最后白鸥被做成了丘比特同款发型,一脑袋小卷毛。看的卞晖要晕过去。除了不那么乱了,这和之前有区别吗?这五个小时做什么了?
文森似乎是满意的不得了,拿着单反相机拍了几十张不同角度的照片,腰扭的像蛇一样,“哎呀太可爱了!爱死了!”
“完事了吗?”卞晖不耐烦的打断了水蛇扭腰,抱着白鸥起来就走,任凭文森在后边怎么叫。
“回家我给你剪个寸头得了。”卞晖怎么看白鸥这一脑袋卷毛怎么不顺眼,他硬是先拿手给弄乱了,结果没几秒又恢复原型。
白鸥点点头,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寸头。
到家,卞文敏也在,她来接人,但不是接她儿子,是来接白鸥这个“人质”的,从要求送过来,到现在已经亲自上门接了。
卞文敏看见白鸥的新发型之后不易察觉的露出来一点慈爱的目光,但很快恢复平常。
“白鸥跟我走,你留下。”
儿子爱哪哪去吧,卞文敏看他心烦。
卞晖本来在外边被忽视还被当成叔叔就生一肚子气,到家又被忽视,他气不顺,说我就不能一起去啊?
“你喊什么?又不是没让你去。”卞文敏翻了他一眼。
三人一起出门,白鸥小声和卞晖说话,哄的卞晖好了些,看他的卷毛也顺眼了,还颇有兴致的拿手卷着玩。
白鸥说:“哥哥我是你的,头发只给你摸。”
什么臭脾气那都是有人惯出来的,卞晖的臭脾气纯粹就是白鸥惯的。
总惯着的下场就是在家里的卫生间被好好蹂躏了一番。
这是第一次,白鸥趴在洗手台上,两只脚都接触到了地面,但又好像没受力,身后人动作大时他的腿甚至会晃动起来。
哥哥哥哥怯怯的叫了一百遍,白鸥不敢叫很大声,他怕外面会听见,只敢断断续续的小声哼哼,实在难过了就小声哭。
“再哭外边听见了。”卞晖进的很深,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深入,他本就顽劣,吓唬白鸥简直手到擒来,说完还要刻意的抽出再撞进去,弄的白鸥又哭又叫,手扒不住洗手池要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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